美人垂泪本是极其赏心好看标,云月华却寻不到一丝怜香惜玉的情感,只感觉烦躁,以往她最不喜的便是这类子虚的对付,这些光阴虽经历过多次,但对于这类女子间的暗斗还是没有耐烦,因而在孟蝶裳话未完之时便打断。
劈面而来的伤害并未让萧子卿闪躲,反而如失了魂普通,目光舒展着云月华,还是孤凡反应快,敏捷脱手将三根银针接住。
此时,抱臂在一旁张望的烬尘却低笑出声。
本来还是青梅竹马有魅力啊,自家兄长拒婚可真是明智之举。
“郡主听错了,我甚么都没说。”烬尘勾唇无言而笑,与她擦肩而过,双手负于身后,极其文雅地往御侯府相反的方向而去。
摸着下巴看好戏的烬尘庞大地看了眼拜别的云月华,而后回眸看向萧子卿,意味深长笑道,“长平王好福分。”
孟蝶裳不成置信昂首,“此话何意?”
“王妃可到部下包涵,王爷他现在可躲不开您的针。”瞧了眼如木偶般的主子,孤凡奉迎地笑着,恭敬地将银针偿还。
孤凡最是惊骇女子对着他哭,对事不关己的烬尘拱手后,赶快跟随本身主子而去,将善后之事交由烬尘。
蓝眸微眯,似笑非笑盯着笑得局促难堪的孟蝶裳,轻声道,“早前听闻穆阳候到定国候府逼婚被拒,还在想着这京都第一美到底是丑成何种模样,竟让云世子这般避之不及,本日能得见庐山真脸孔倒是有些明白云世子的痛苦了,换做是我,我也不肯娶。”
云月华无语,心中暗骂怎就将这厮给忘了,唯恐天下稳定的他又得变着法给她添乱了。
曾听云默寒提过,当日产生不测时,孟蝶裳也在现场,且起到推波助澜的感化,也是以事让云默寒这位带人刻薄的世子爷对这京都第一美讨厌到极致。
蓝眸中俱是笑意,妖孽男人轻抚颈边一缕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无穷,看得四周张望的少女们脸红心跳,他上前一步,昂首到孟蝶裳耳际,决计抬高声音道,“郡主这话可别小声说,要说也要大声些才行,太小声了,你心仪的表哥听不见,帝都百姓也听不见,你就只能黯然神伤了。”
青梅竹马?表哥表妹?
哼!都见鬼去吧。
唉,真是想躲都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