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正形,云月华架不住他这阵仗,脸颊发烫不敢抬眼看他,只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手在他的腰上拧着。
见她还是不睬他,又道,“那日我但是按夫人的意义办的,衣角都没沾到她,这个便宜爹就算当也该是陶椛才是。”
萧子卿表情不错,轻笑道,“嗯,从明日起我也住公主府。”
因着担忧兄长的安危,云月华终究忍不住翻回身子与他面对,且惊且喜道,“这么说莫姐姐很快便找到我哥了。”
“你们是不是私底下早已通同好?”她翻转过身子,趴在他身上。
说到闲事,云月华也敛了打趣的心机,正色道,“这恰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那日陶椛也说他也就做做模样,当时房中燃了烈性催情香,但他曾中过媚香,人间统统催情药都对他起不了感化,因风影懂医术,他怕被认出还点了她的睡穴,仅此罢了,他甚么都没做,好端端的,风影怎会有孕。”
最贴身的小衣歪倾斜斜,很有摇摇欲坠之势,脖颈上的系带不知何时也被他给解开了,棉被下的腿还被他的大长腿压着,环境不太妙,仿佛有软绵的布料缠在小腿处。
“不管是辰国还是邕国,乃至是苍禹,皇室都走上了同室操戈的门路,权势公然是受人追捧。”云月华叹了口气,将头枕在他的心口,“阿言,你想不想要?”
她的体贴扣问没了回应,她这才偏头看他,而他也看着她,褐眸中似有熊熊火光在燃烧。
待到屋子里的动静停下来时,已是一个时候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云月华持续做鸵鸟状,微微将身子挪开些,但是忘了腿还被他压着。
萧子卿故作不解道,“何出此言?”
“别动。”她刚有行动,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更加贴紧了他。
“我非常想要的就只要你,傻瓜。”萧子卿俄然翻回身子将她压住,靠近在她额上印下密意一吻,目光灼灼盯着她。
瞧他的神情,云月华已然明白陶椛都说了些甚么,邕国于陶椛而言无足轻重,他最在乎的就是身处邕国深宫勉强责备的母亲另有就是对他最好的祖父,其他之人是生是死,陶椛毫不在乎。
固然大舅哥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但萧子卿内心还是有些不舒畅,可了解为他是吃大舅哥的醋了,他总觉着在老婆的内心,兄长要比他这个夫君首要。
萧子卿呼吸一窒,偏头看她,苦笑道,“好不轻易抓住你,我怕稍有不慎,再转头时你又不见了,我们之间的每一次拜别都是生离死别。”
“嗯。”他压抑回声。
萧子卿愣了愣,随即愉悦低笑,胸膛起伏得短长。
终究,在两人都将近喘不上气时,他终究肯放过她了。
“要不我们彻夜把洞房补了……”他望着帐顶,欣然感喟。
“你……没事吧?”
萧子卿不觉得意轻笑,“别人的孩子,不消我们操心,我比较上心的是,你何时也让我当上爹呢。”
“前几年都能忍着,这会儿就忍不住了,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她闷闷轻哼,想着本日在天司府里偶然入耳到有人禀报说从辰国传来动静,风影有了身孕,大长公主欲将其送到长平王府,赶巧被逸王撞上给挡回了。
萧子卿偏头看她,不怀美意笑了,“想,非常想。”
云月华自顾自欣喜,天然对身侧之人的心境窜改毫无所觉,欣喜之余俄然想到甚么,轻笑道,“公主府前几日就已补葺好了,明日我便让人去无尘府大将东西搬到公主府去。”
岂不知她这模样更是挑逗着他,从未见过她如此风情,萧子卿眼眸微暗,忍不住心中蠢动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