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萧子卿是辰国的长平王,不再是陆府沉默寡言甚是能忍的陆言,将沈俊成千刀万剐泄愤都有能够。
云月华居高临下望着他,啧啧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王爷可不是畴前陆府中凡事能忍的陆言,即便再能忍,他不也断了你的腿,让人替你净身,这一回他该取你的命了。”
不能回绝兄长的美意,也是为了让父兄放心,她只能让两人跟在身边。
“我本不该在此时上门打搅王妃,只是方才传闻王爷外出未归,手头之事又实在要紧,这才冒然前来,是鄙人失礼才是。”莫离起家,有礼浅笑。
眼下沈俊成对云月华来讲另有效,她必须亲身去见见。
云月华迎上莫离核阅的目光,轻笑点头,“我曾听王爷提及过,他在陆家时与陆家姻亲的沈家的至公子沈俊成有些碰撞,陆家出过后,沈俊成也被沈家除名,未曾想他竟一向留在京都,胆量真是不小。”
“你……你为何会晓得陆家的事?”
“我……你休想恐吓我……我要见长平王。”沈俊成颤抖如筛,咬着牙对峙。
云月华嗤笑一声,“呵,你该清楚我现在是何身份,你身后藏着的那人没警告你不要惹我么?我此人自小无拘无束惯了,最讨厌耍把戏之人,有的是体例让你诚恳,你现在只是断了一条腿还能行走,如果另一条腿也废了,这辈子你只能在地上爬了。”
走出王府,云月华头疼地瞧着龙修龙巡二人,昨夜云默寒来过后便将这两人都留下庇护她,实在她甚是不风俗总有人跟着,或许畴前便已风俗那人跟在身侧,俄然换了人,她总觉不安闲。
“王爷去侯府见我父亲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若我随莫大哥走一趟,听听沈俊成到底有何话要说。”云月华见他有所顾忌地瞧着她受伤的手臂,随即淡笑道,“只是皮外伤,不着紧。”
想到曾受的屈辱痛苦,沈俊成仇恨抬眸,红眼低吼,“长平王心中只要陆悠然,娶你不过是想拉拢你父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