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炎乌骓在一众战马中鹤立鸡群,眼神倨傲,见到安熙宁下来,嘶鸣一声便摆脱了身边小兵的束缚,拔足向他跑去,态度密切地用头顶着安熙宁。
小砚台一听,立马开口道:“小砚台不怕,小砚台要跟着殿下,还要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呢。”
明德帝对劲而笑,转向安熙宁,眼神中带着点高傲与担忧:“宁儿,此次上疆场,你必然要听陈元帅调遣,切不成肆意妄为,擅自调兵。”
太子皱了眉:“我前几日也正想此事,却拿不出个详细体例。”
“不不不,”小砚台仓猝点头,吐了下舌头道:“小砚台如何敢,您但是小砚台心中最贤明神武的主子。”
“父皇放心,儿臣定好好听陈元帅的话,奋勇杀敌,保我大夏万世安宁!”安熙宁慎重道。
“皇兄我晓得,这个严图我在北营的时候就想清算他了,现在恰好趁此机遇,让他在疆场上壮烈捐躯。”
李威远固然心内烦躁,但在人前却不表示半分,将袖子从二皇子手中抽出,他道:“殿下,您稍安勿躁。”
明德帝回身看向陈兆通:“陈爱卿,朕此次封你为帅,带领十万兵马攻打枭族,望你还朕一个安宁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