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自有分寸。”
这封信太子写的,一贯的言简意赅,短短几行字却让安熙宁表情大爽。
“子画,狼族生性奸滑,切不成拿命来开打趣。”
它不竭扑向树干,想攀上去挽救本身的孩子,何如树实在太高,狼又天生不擅爬树,那树干被他利爪所勾,爪痕班驳,其上还沾有血迹,令人不堪唏嘘。
“不成,”子画蹙了眉,“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没法见死不救,安熙宁,你带我去看下。”
蒸腾的热气让安熙宁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面露担忧的子画心境万千,跨前一步将他归入怀中:“子画,幸亏你还在,真好。”
他阿谁二皇兄公然不负他所望,在太子耳目的游说下,为了立军功不顾李威远的反对带兵去了西南的瘴林中,因服的药物毫无抗瘴结果,还没开打便染了瘴气返来,差点命丧苗国,只好先行回了夏朝。
氛围恰好,帐外却传来施达的声音:“殿下,元帅让您去主帐一趟,有要事相商。”
安熙宁囧,家有仙妻,就是会被如此鄙夷。
呼吸就在此时乱了频次,安熙宁本来贴着子画背部的手缓缓经过手臂来到他的手边,接过他手中拿着的茶杯,将之放在桌上,随后收回后,与子画十指交握。
“子画……”安熙宁还待再劝,被子画淡淡一瞟后主动消了音,无法举手投足。
但是自从有了子画,他的设法就变了,不肯意再去接管那种你不爱我,但我仍情愿爱你的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