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妃子,皇子和公主别离过来给皇上和皇后施礼,庆祝新年,随后就要旁观由太常寺卿安排的傩舞,这是大夏朝自建国以来的端方,也是皇室对神灵的畏敬,以祈求来年能够寒暑适宜,风调雨顺,五谷歉收,人畜安然,国富民强。
这钦天监正乃是专司天时星历的官员,平时也卖力替皇家人解梦定命,因此明德帝在本日召了他过来。
谁都喜好听好话,明德帝也不例外,当即便放声笑了起来:“齐儿真会说话。”
明德帝表情好转,加上面对的又是喜好的儿子,因为面色随和道:“昨晚还是被恶梦所扰,但却在梦中遭到了高人指导。”
“无妨,”明德帝招来福全,“传朕旨意,若能治好朕梦魇之症的人,朕不但赏他黄金千两,更能无前提满足他一个要求,至于阿谁白衣人,铭儿你派人暗里寻访,务必找到。”
“哲儿说的是,”贤妃接道,“陛下还是要以本身安危为重,烟花甚么的宫里也有,就不消去凑官方的甚么热烈了。”
锣鼓敲起时,只见五个头戴鬼面,身围红、紫、绿、灰、黄五色包肚,手持棍叉,脚蹬软底绣花布鞋的小鬼上场,绕着场上几圈,耀武扬威,然后青面的判官上场,头戴插翅乌纱帽,身穿大红紫金袍,脚上一双厚底长皂靴,左手持玉板,右手持宝剑,前有侍卫开道,后有黄罗华盖,一步一趋地走了出来,将放肆的小鬼一一礼服。
“让他们出去。”
“闭嘴,”贤妃厉声打断了春枝的话,“连宫中太医都看不出,本宫就不信官方那些草头大夫能看出,至于甚么白衣人,本宫也毫不会让皇上有机遇看到。”
“子画,你竟然在看这类东西。”
“娘娘慎言,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啊,奴婢还传闻皇上现在已下了圣旨去寻访官方能人,若能治好皇上的病,还能满足一个要求呢,娘娘您说,会不会真有人能看出是我们下的……”
子画从安熙宁手中夺回书籍,一边当真地翻到刚才没看完的部分持续往下看,一边一脸淡定道:“我让小砚台替我买的,看完几本了,还挺成心机。”
“父皇,儿臣说的但是实话,不信您去宫外听听,都是说您贤明的呢。”
登高!一句话引发明德帝与贤妃纷繁向他看来。
傩舞结束后,明德帝赐宴清乾宫,世人入坐后宫女寺人们便开端繁忙来来,一道道珍羞上来却无人肯顾忌,他们虽身为明德帝的妃子后代,但有些人一年到头也难见圣面一次,因此每人都想趁这个可贵的机遇好好表示一番,以获得明德帝的赏识。
明德帝不答,转了目光看向钦天监正:“诸葛爱卿可为朕解一梦?”
“禀殿下,微臣算不出。”
明德帝回想一番道:“昨夜朕入眠不久,便梦见一条巨蟒要将朕吞食,幸被一白须老者所救,那老者广袖宽袍,仙风道骨,踩云而下后脱手将巨蟒礼服,救了朕一命,厥后朕想请他帮手祛了这梦魇之症,他却道无能为力,反而给了朕一块帕子,上面题了首诗,诧异的是,朕醒来后,手中竟会握着梦里提诗的帕子,你说这是何解?”
明德帝来了兴趣,顿时诘问道:“此话何解?”
子画投给他一个赞美的眼神,安熙宁心如死灰,他的毕生幸运啊,为甚么会有种成为子画实验品的感受。
明德帝又笑了起来,安熙宁趁机站起道:“父皇,儿臣也传闻今晚满城灯火,还要停止烟花大会,定是举城同庆,父皇和母后可情愿前去抚玩一番?”
安熙宁看的漫不经心,任凭谁同一个节目看上二十年也会腻烦,更何况另有更首要的事在等着他完成。
安熙宁无骨头似的赖在子画身上,双臂伸开将他圈在怀中,嘟囔着问:“子画,贤妃给父皇下的药真的如此短长,让太医和官方招来的大夫全都看不出半点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