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父皇安危,怎能不谨慎谨慎。”
福全领命下去后,皇后马上挥退了殿里的人,压着声音问道:“宁儿,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子画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安熙宁忙打圆场道:“皇兄,子画心中稀有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宫向父皇复命吧。”
太子挑眉:“既然是你和二皇弟一起来找,那如何只见到你一人,还是在这朱雀大街上?”
“二皇弟,你来晚了。”
“呵,”明德帝嘲笑,看一眼安熙宁道,“恐怕他是朕的催命人吧。”
“好。”
安熙宁有子画的指导,因此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太子,他假装一副欣喜的模样赶上前去,对着太子道:“皇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安熙宁说完便跪了下去,他自知有错,也不敢坦白,只能祈求太子能够谅解一二。
明德帝走到上位坐下不作声,氛围一时冷了下来,子画见安熙宁一脸焦心,无法站出道:“皇上,您请我来的启事熙宁在路上已跟我说过,想必您也晓得我精通医术,当时家父遭受泥石流,命悬一线时也是我救了他的性命,您的梦魇之症我也有自傲治好,对我而言就此分开我是一点丧失都没有,而对您而言就要悠长忍耐梦魇的困扰,谁得谁失您应了然。”
太子也不纠结于此,起家打量子画:“本宫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仙,但你若敢对本宫的亲人倒霉,本宫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二皇子摔了手中的长剑,不甘地挥退了身后的亲卫,眼睁睁地看着安熙宁一行人分开。
“太子殿下您客气了,诸位这边请。”
“这统统都是你两设的计?”
安熙宁摸下鼻子,眼神闪动道:“皇兄,这个题目我能不能不答复?”
明德帝不怒反笑:“你的意义是他就是朕的拯救人?”
安熙宁暗里告饶,不然以子画的性子,归去后又要被他明里暗里地讽刺了。
刚进宫门就有福全在那候着,看到太子他们赶紧上前见礼,偷眼看中间的白衣人,福全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五皇子心尖上的那小我吗,莫非皇上要找的拯救人就是他?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对太子下跪,太子固然气怨,但也心有不忍,扶了他起来后沉默地走到石桌前坐下。
安熙宁笑了起来:“公然是瞒不住皇兄,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也省了我费经心机惟着如何将你引畴昔。”
正说话间,明德帝出了来,一见站着的子画,当即就黑了脸。太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在明德帝发怒前抢先道:“父皇,这就是您让儿臣找的白衣人。”
“你胡说些甚么!”
一想起夜夜恶梦难以入眠明德帝就沉了脸,皇后趁机道:“陛下,您不是说了解不了梦里阿谁老神仙说的那首诗前面两句吗,此时你再想下,岂不是正应了现在这环境?月老的红绳既然牵上,那就是缘,不管性别如何,这两孩子既然有情,我们又怎能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再则为人父母的,若连孩子的志愿都不能满足,又何谈爱。你和宁儿暗斗已久,梦里老神仙既指了子画为你的拯救人,想必也是用心良苦,您又何必拒天拒人,苦了本身。”
二皇子捏着马鞭的手指紧的发白,也不上马,盯着三人咬牙道:“大皇兄,这就是您找的白衣人?”
“呵呵,你可知他就是传言顶用妖术利诱了五皇弟的人,现在又不知用了甚么妖法,让父皇误觉得他是拯救之人,若大皇兄执意要将他带去给父皇,万一有甚么闪失,大皇兄你可担待的起?”
一行人来到城东的竹园里,太子挥退了身后的一帮亲卫,带着安熙宁向园子里走去。这竹林不大,是京中一个富豪修的,专供普通百姓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