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满座皆惊,皇后立马白了脸,诘问道:“陛下到底是中了何毒,谁竟会有如此大胆,敢给陛下下毒!”
半盏茶后,子画刚将金丝从明德帝腕上收回,皇后便心急道:“陛下这是得了甚么病,可有药医?”
安熙宁无语地听着子画淡定地编着大话,这的确就是革新了他对子画的认知。
安熙宁点头,深吸一口气想将出口的笑咽归去,但只要看到子画这副装模作样的模样就忍不住发笑,在太子又一次带沉迷惑的眼神看过来时,他终究忍不住附到太子耳边道:“皇兄,子画底子不懂医术,更别说甚么悬丝诊脉了,我看他现在一本端庄的模样,还将父皇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想发笑。”
“父皇此言差矣。”
“老神仙?”
子画假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明德帝道:“既然是神仙,想来是宅心仁厚不忍看皇上您被奸人所害吧。”
两人分开后,明德帝将茶杯重重一放,气道:“都说女生外向,朕生个儿子这胳膊肘也是往外拐的,这下朕要给本身的皇儿指个男儿结婚,朕的脸面熟怕都要丢尽了。”
子画道:“皇上并非是得了甚么病,而是中了毒,并且已有持续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