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想起昨夜的放纵,他就一阵耳红心跳,安熙宁平时就是一莽夫,没想到到了床上,不但是个莽夫,还是个不要脸的,固然最后他也很高兴,但还是不能谅解。
子画一个眼风扫来,眼底眉梢都充满了不爽:“还不快扶我起来。”
子画不睬他,自顾自地拿过床头安排的手帕擦了起来,还抱怨道:“满是你的口水。”
“都在嘀咕甚么?”小砚台带了人来,一看丫环寺人们的神采当即就明白了八分,内心叫苦不迭,“都给本总管让开一些,有胆量听墙脚,有胆量挨板子吗?”
安熙宁闭了嘴,将手从子画脖子下抽出:“我去让人给你筹办早膳。”
声音传来时安熙宁才蓦地回神,看子画一副睡眼昏黄的模样心有不忍,哄他道:“还早呢,你再睡会。”
安熙宁不管他的口是心非,坏笑道:“刚才是你舒畅了,现在可轮到我了。”
“是,你重点。”
“不可,早上还早进宫给你父皇母后问安。”
“闭嘴,啊……你,你轻点,太重了。”
想的过分出神,乃至对子画的醒来毫无所觉。
叮咛完后安熙宁重新回了屋,昨晚情动之时未曾重视,脱下的一部分衣物都被扔在了地上,他与子画的内衣裤全纠结成一团,就如昨晚的他们一样。
清算完衣物后,门就被敲响了,安熙宁去开了门,内里站着几个小寺人并两个宫女,拿着洗漱类的东西,见到他时皆要见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