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明德帝不耐烦,“朕昨日得知李威远扫荡了西边的几股胡匪,不日就要班师,他是你哥哥,贤妃你也应知了这动静吧。”
春枝干笑,替贤妃戴上鎏金耳环,看着镜子道:“娘娘本日艳光逼人,谁能跟您比。”
“起来吧,朕只是开个打趣,看把你吓的,行了,你跟朕来御书房一趟,也给朕参谋参谋要给你哥哥甚么犒赏。”
“娘娘本日起的可真早。”
安熙宁忙拉了子画上前,向太子与太子妃问好后道:“皇兄,嫂嫂现在身子沉重,你如何还让她走着来?”
“臣妾服从。”
太子嘲弄道:“你这结婚才第三天,就晓得体贴人啦?不错不错,想来子画是有福了。”
“子画,快叫人。”
子画又如何能回绝,只好点了头,安熙宁此时正有事想向太子就教,因此也不出声反对,腻到皇后跟前道:“母后,儿臣就先将子画留在您宫里了,您可千万要给儿臣照顾好了,年青蜜斯公子的一概不能见,午膳时儿臣就来接。”
“娘娘戴甚么都都雅。”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全笑了起来,子画臊的慌,一把就拧在了安熙宁的后腰上。
子画接过这意义不凡的玉快意,再次向皇后表示感激,皇后扶住他,道:“好孩子,去见见你皇兄和嫂嫂以及四宫的娘娘,就不必施礼了。”
转天一早,春枝端着脸盆进寝殿时,就见贤妃正对镜打扮。
明德帝半开打趣半当真道:“再封朕可就要将朕这个皇位给封出去喽。”
贤妃拿起一支赤金缠珍珠簪子放在发间比划了一下,摆布看看后问道:“春枝,本宫戴这支簪子如何?”
明德帝还是一副严厉的模样,与身边笑的一脸慈爱的皇后行成了光鲜的对比,见了安熙宁他们出去也只是淡淡地瞟过一眼。
“本来皇兄还是个情圣。”
子画因为前晚的事,直到现在腰都另有力着,被安熙宁这么一戳,差点就软下身去,但他自知讲错,也不好怪他,跪直了身材将茶杯递上:“父皇,请用茶。”
一贯遵守礼节的太子差点将口中的茶给喷了,咳嗽好久后才缓过气来:“五弟,你是甚么意义,莫非你跟子画不调和?”
贤妃笑笑,低头遴选着打扮台上放着的胭脂色彩,眸光一闪道:“本宫待会要好都雅看,皇后见到让她儿子断子绝孙的好媳妇儿会是甚么神采。”
两人各倒一杯茶,斥逐了身边的下人,就这么静坐着谁也不开口,太子是推行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安熙宁也是不美意义开口,但一想事关本身下半生的幸运,他还是心一横说了出来。
安熙宁看着太子如有所思,他皇兄都能将如此矜持的嫂嫂搞定,想来手腕很多……
太子不刻薄地笑出声来:“你家子画够冷酷的。”
太子如有所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男女之间我另有些体例,但这男男之间……”
安熙宁被安抚,诚哀告教道:“皇兄你可有甚么好主张,昨晚子画都要给我定家规了,一月三次!”
子画闹了个脸红,太子妃忙得救道:“五弟你可曲解你皇兄了,太医说了,我现在身怀有孕,又是第一胎,适当的走动一下无益于安产,因此才拉了你皇兄陪我呢。”
明德帝带着贤妃走后,其他三宫的妃子也纷繁告别拜别,皇后叹了声气对子画道:“本宫听宁儿说你对道法有些研讨?”
随后安熙宁跟着太子佳耦回了东宫,将太子妃安设安设下后兄弟两人才去了书房相谈。
“母后,儿臣可不是这意义,这不是我家子画太都雅,我怕人看了就惦记上了呗。”
安熙宁立马炸毛了,站起道:“你才技术不可,本王技术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