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笑间,皇后的贴身宫女进了来,跪隧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奴婢方才传闻五殿下回宫了,还宣了太医去正阳殿。”
胡子斑白的老太医看了这么多年的病都没探出是何病症,不由冒了盗汗。
太子看着皇后充满惭愧的神情,心中略为无法,怎的又旧事重提。
皇后一句话未尽,被太子打断:“母后慎言,谨慎隔墙有耳。”
安熙宁猜疑地接过铜镜,嘴里嘀咕着这小主子实在是不经吓,还神神叨叨的,真是惯不得,这今后可如何当王府的总管。
安熙宁是真不想让皇后见他现在的模样,既不想丢脸,又不想让皇后担忧。
太子笑:“母后这但是冤枉五弟了,是父皇命令他无事不得回宫,您还想让他违背皇命不成?”
皇后与太子在正阳殿中又待了一会,直到肯定安熙宁没过后才起家拜别。
皇后一听便沉了脸:“那宁儿的嘴是如何回事?”
一边腹诽一边向镜中望去,蓦地,他睁大了双眼,大惊之下差点摔了手中的铜镜。
不断念肠又拿起铜镜细看,只见镜中的青年上半张脸还是一如平常,端倪有神,鼻梁俊挺,但这下半张脸……
“母后,你就别问了。”
安熙宁的寝宫毫无皇室该有的豪华之气,子画猎奇地在内里转了一圈,只见墙上挂的除了他容身的一幅画,其他皆是长剑,案上全无装潢之物,除了文房四宝,便只剩下兵法名著。
但是被敬爱的子画归为莽夫之流的安熙宁却不自知,兀安闲床上睡得苦涩。
“好,这但是你说的,若宁儿吃完你的药还不见好,那本宫就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