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如有所思,问道:“如果有根比这根更好的人参给临渊哥哥吃,临渊哥哥是不是就会醒过来?”
安熙宁的神情也沉重下来,问在一旁抹眼泪的项道才道:“项大人,项探花一贯与报酬善,如何现在会遭此横祸?”
项道才擦擦眼泪,思虑半晌后道:“昨夜微臣请了京里的大夫来看,各个都说犬子无药可医,除非是华佗活着,而犬子当时也确切是命悬一线,微臣没体例,就让人去煎了犬子身上带着的人参喂犬子喝下,没成想倒真有一些结果,固然勉强抢回一条命,但还是昏倒不醒,危在朝夕啊。”
“好,你跟我来。”子画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项道才犯难,“爷爷也不晓得,但此人参人间难寻,更遑论找一根比这更好的。”
子画推开凑过来的安熙宁,瞪他:“不要偷懒,持续。”
声音哽咽,沙哑刺耳。
几人刚到项府,就见小砚台拉了郑太医过来。
“熙宁哥哥,你带我一起去,我要去看临渊哥哥,我不要他有事,熙宁哥哥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