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踌躇半晌,又见众臣跪地讨情,想想也不能将事情做绝,因此道:“既然娘娘如此建议,那朕就照办了吧,文始仙君,从本日起你革去仙职,打入凡尘,长生永久不得再修为仙,来人,将文始仙君拉去堕仙台,剃去仙骨,贬下尘寰。”
安熙宁蓦地昂首:“你说甚么?”
房间里响着婴儿低低的哭声,不撕心裂肺,却让人听的肉痛,桂嬷嬷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抚着,却仍旧不管用,床上的子画存亡不明,神采惨白如雪,更显得睫毛乌黑,参商从不晓得黑与白竟然能闪现出如此惊人的对比。
“你有三宗罪,一宗罪,你私结凡人,动情动念,违犯天规与他结为连理,二宗罪,你逆天产子,扰乱阴阳,三宗罪,你殛毙凡人,徒造罪孽,这些你可都认?”
“事已至此你还不知改过,来人,将文始仙君剥夺仙籍,打入天牢当中,永久不得重见天日。”
“仙凡相恋,大可将神仙囚禁就好,你却贬了文始仙君,让他们夫夫团聚,这不是心软又是甚么?”
“子画哥哥应当是强行动用了法力,乃至元神受损没法回到体内,才会像这般昏倒不醒。”
子画艰巨昂首:“月老,我想向您就教个题目。”
“按理说不会有仙君的名字,天规森严,不准神仙暗里动任何凡心,凡是事都有例外,仙君可自行去找一找。”
“娘娘这是何意?”
一想到这个能够,安熙宁就发了疯似的想去四周寻觅,哪怕本身底子就看不到子画的神魂,参商尽力拉住他,皱着眉头道:“熙宁哥哥你别如许,子画哥哥的神魂不在这四周。”
“仙君对这姻缘树很感兴趣?”
“你我伉俪上万年,我还不知你心中所想?”
从手腕到指尖,最后细细擦拭两指间的夹缝,一边擦一边絮干脆叨:“子画,昨晚睿儿三周岁的生辰你错过真是太可惜了,我但是给他办的风风景光的,父皇母后他们全来了,睿儿可欢畅了,对了,你还记得阿谁北国小王子吗?就是睿儿周岁那年跟你提过的小孩儿,被睿儿当作抓周的玩具给抓到了,当时那小孩哭的呀,把我耳朵都给震聋了,成果昨晚他又来了,追在睿儿身后喊哥哥,被睿儿骗光了身上的东西还不晓得,乐死我了。”
“没错,这些确切都是我做下的,但认罪我只认第三条。”
身后的月老抚须而笑:“仙君想是记起来了,你神魂受损才会百事全忘,但现在想起来就好了。”
子画他身在局中,竟不知他与安熙宁竟有如此的渊源,现在听月老一说,心中不由甜苦交集,听到玉帝问话,还是果断地摇了点头:“两情相悦,无罪。”
月老也不含混,拿下挂在拐杖上的蓝皮册子翻看后道:“仙君,你与下界宁王是情不尽则缘不尽,端看你两的造化。”
“还记得小老儿,看来这九天玄雷没把你给劈胡涂。”
“仙君有话但说无妨。”
某一天再醒来时,就发明本身到了一处宫殿当中,子画迷含混糊地往前走着,四周仙雾环绕,场景既熟谙又陌生。拐过一道门后,面前俄然呈现了一棵大树,树干挺直,枝叶富强,树身还隐现绿光,一看就知不是尘寰之物,更希奇的是这棵树上缠满了红线,每根红线都将两片叶子给紧紧地连在一起,细心看去时,每片叶子上都写着一小我的名字,风趣极了。
“文始仙君,你可知罪。”
郑太医叹了口气:“正君不知是何启事此存亡不明,依在劣等人看来清楚是没了气味,但王爷……”他说着看一眼安熙宁,持续道,“王爷说他与正君有感到,正君清楚是活着的,可这玄之又玄的东西,谁又说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