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丙吉稍行一礼,正欲作答,一边的赵充国便打断了他,“陛下,领兵西羌再没有此老臣更好的人选了。”
刚到了九华殿门口,还未等女官通报,张婕妤便迎了出来,刘钦看她眼睛湿漉漉的,温声道,“母妃……”
“仆在东市买了处宅子,将司马女人安设在那边了。”
“诺”石显躬身退下了。
“诺”刘钦赵充国一同应道。
“那将军觉得,依目前羌人的权势,筹算带多少兵马去?”宣帝又问。
张婕妤还在抽泣,“我去找陛下,让他撤回旨意!”
石显冲侍卫摆了摆手,侍卫和侍女便退下了。
石显苦口婆心的安慰。
“孤明白,孤只是……”太子还未说完,又被打断了。
“还让甚么?”太子不耐烦的说道。
“殿下,赵将军战无不堪,此次西羌之战,必能班师而归,可陛下让淮阳王前去,摆了然就是让他白捞军功啊,待淮阳王克服返来,必将会成为殿下的威胁啊!”石显语气暗含着焦心。
“行了行了,孤晓得了,你先下去吧。”太子脸上一片沮丧。
“陛下圣明。”一众老臣拥戴道。
“淮阳王?”太子非常不屑。
“殿下!殿下!”侍卫从殿外慌镇静张的跑出去,气喘吁吁的。
待他们退下了,石显上前低声说道,“殿下,西羌向来猖獗,我大汉与西羌之战不成制止,不过殿下当前不必纠结于此,您现在要防的,是那淮阳王啊!”
过了一会,太子又唤石显,“你去筹办一下,孤待会想去看看玉娘。”
张延寿在一旁打量着宣帝,见他虽面带笑意,不过眼底确是一片安静,心下思考,随即出列,“陛下,淮阳王心性尚且稚嫩,而兵家之事向来凶恶,臣觉得,让淮阳王领兵一究竟在不当。”
刘钦面色安静,“为父皇出征,还百姓一片安宁,对此儿臣求之不得,何惧之有?”
“慌甚么慌!”太子语气含着肝火。
“哎,对了,方才酒坊里孤让你安设的女子呢?”太子想起了司马玉娘。
刘钦不好推让,恭恭敬敬的上前谢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