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称呼只要跟乔山熟谙的人才晓得,普通人都叫他乔老板。
如果暗里买卖,就能免却这部分佣金和税,到手就是货真价实的500万!
“你说你花一万块淘了几根老木头,成果一下子就赚到了500万?”秦学东看到这张支票,差点把心脏病吓出来。
“那也是很多钱了啊,不可我要找你方叔问问。”
“你的数学是体育教员教的啊,四根金丝楠一共是五百万。”秦凡开了句打趣,心中也是有些小冲动。
秦凡想了一下,却没有报出一个精确的数字来,“实在我内心也没底,乔叔如果喜好的话,我就做主卖给您了,代价你看着给就行了。”
一家三口打了辆车,直奔德庄酒楼吃大餐去了。
“你熟谙我?”
“乔叔感觉如何样?”秦凡摸干脆的问道。
“乔叔之前和我爸是一个胡同里长大的,从小玩到大的友情。不过乔叔的买卖都在庐州,平时很少回焦城,此次是返来探亲的。”方小军小声的向秦凡解释道。
“不久前你还在火车上捡了个漏,淘到一枚清朝的犀角扳指,莫非也只是运气好?”
在统统人都觉得乔七爷会就此颓废,成为汗青灰尘的时候,乔七爷倒是单枪匹马闯到了俄国,跟俄国人做起了买卖。
乔山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乔山在家里排行第七,是以商界和道上的朋友都称呼乔山为乔七爷。
乔七爷出身贫寒,在十年大难中受尽了磨难,但他仰仗本身的尽力和机遇,颠末数十年的斗争走到了徽省首富的位置,他能够说是一部活着的传奇。
乔山出的这个代价算是相称高,比起市场价都要高上半成。
如果把这四根金丝楠拜托拍卖行停止拍卖的话,有能够卖到五百万摆布的代价,但扣撤除拍卖行的佣金和各种税以后,真正到手的恐怕就只要400多万了。
“就凭你练了二十年的孺子功,揍你不是本身找罪受吗。”秦凡扬了扬手中的支票,“走了,早晨叫方叔一块到我家用饭。”
“小凡,快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当时,乔七爷的买卖越做越大,一些俄国黑帮就把主张打到了他身上。在一次买卖中趁机抢了他统统货色,还给了他两枪。
乔七爷固然是商界龙头,但他做买卖极讲端方和诚信。并且在古玩圈里,如果有人不守端方或者强买强卖,传出去是会被全部圈子架空的。
方小军抢着说道,“那小我是个古玩商,开了380万元,小凡嫌高攀让我临时先别卖。”
“孩子赚了这么多钱是功德,看你这模样丢不丢人,快去清算清算把客岁给你买的洋装穿上,早晨到酒楼用饭去。”姜玉琳倒是没有过分震惊失态,换上了一件只要列席亲戚婚礼的时候才舍得穿的旗袍。
“卧槽,赚了500万合着就在家里宴客啊,你也太抠门了吧。不可,明天早晨不管如何也要宰你一顿,我们去五星级旅店用饭!”
回到家以后,秦凡怕吓着秦学东和姜玉琳,先将本身和方小军前几天在赵家老宅淘到金丝楠的颠末跟老爸老妈说了一遍,做足了铺垫以后才将那张500万元的支票拿了出来。
“还没有,前几天有人过来开过价了,不过我没卖。”
闻言,秦凡心神一震,本来这个乔七爷在他来之前已经把本身调查过了,连他在火车上捡漏犀角扳指的事也晓得。
“小凡,这四根金丝楠你的心机价位是多少?”
他感觉本身已经很高估这四根金丝楠的代价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直到乔山分开方家大院以后,方小军才从震惊中复苏过来,看着面前那张500万元的支票冲动的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