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一看地上摔的粉碎的宣德青花大碗顿时乐了,没想到陪孟晓薇逛一回古玩市场,竟然还碰到碰瓷的了。
“50块?你想的倒挺美的,50块就想买乾隆天子用过的紫檀笔筒。”小贩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小兄弟还是个里手。”被秦凡看破以后小贩倒也不难堪,厚着脸皮说道,“你如果喜好这只笔筒的话80拿走。”
孟晓薇见到这只乾隆天子用过的笔筒直接从五万砍到了80,顿时气的直翻白眼。敢情这个小贩是把她当肥羊宰呢。
“好啊,你把我的青花宣德大碗给摔了,赔钱赔钱!”
究竟上,这只笔筒的质料是酸枝木的。酸枝木跟紫檀、黄花梨一样都是硬木,但代价远没有前二者宝贵。
“你说的是田老爷子那件成化斗彩吧,这件事全部庐州保藏圈都传疯了,传闻省电视台要专门找田老爷子做采访呢。”
“很简朴的事理,越是用宝贵的质料雕镂就越要谨慎、细致。就仿佛我手里如果有一件宝贵的小叶紫檀,你说是去找街边的小店随便雕一下,还是要找雕镂大师雕呢?”
这个时候,孟晓薇的眼眸一亮,停在了一个出售木雕的小摊子前,顺手拿起一只雕镂精美的木雕笔筒左看右看,越看越喜好。
秦凡笑着摇了点头,一脸笃定的说道,“就是因为雕工普通,以是不消看也晓得这只笔筒必然不是紫檀的。”
这也是为甚么有那么多的所谓鉴定专家挖空了心机惟要上电视露脸,着名了以后不干别的,在天桥下摆个摊子专门给人开鉴定书。
“这笔筒是小叶紫檀的?”孟晓薇家里也有几件孟老爷子保藏的紫檀雕镂,不过她对紫檀的体味并不深,只晓得紫檀非常的宝贵。
“提及这事也真是奇了怪,田老爷子那件成化斗彩也找我掌过眼,当时我如何就没看出这碗是个宝贝。”白叟悔怨的拍了拍大腿,如果他能鉴定出这件成化斗彩,在天下保藏产业中必定会名声大噪。
不过以她的眼力,不管看到甚么都觉得是真品。
“还成吧,花50块买下来搁在书房看看还是不错的。”秦凡细心看了一眼这只“紫檀”笔筒,笑着说道。
“甚么?这么小一只笔筒要五万?”孟晓薇被这个代价吓了一跳,她固然不差钱但也不是没脑筋的富二代,并且家里对她的教诲非常严格向来不让她乱费钱。
听秦凡这么一说,阿谁小贩还一脸不平气的说道,“雕工差一点又如何了,这只笔筒卖的是紫檀的代价,一寸紫檀一寸金听过没有?”
孟晓薇偶然候固然天真但不是傻子,别人说甚么她就信甚么。
“古玩市场里的东西都是蒙内行的,大部分都是仿品。那些玉器摆件和木雕、石雕倒是真的,不过层次太低,用的质料也很普通。买来当个艺术品摆家里看看还能够,不过没有甚么太大的保藏代价。”
“年青人?”黄老有些惊奇的说道,“这么多专家没看出来的成化斗彩,让一个年青人给瞧出来了?这也太邪门了。”
“就是这个事理。”秦凡指了指这只笔筒说道,“从笔筒上面的雕工看,应当是刚学木雕不久的学徒雕的,你说哪个师附会一上来就给学徒一件代价不菲的小叶紫檀让他雕?”
因为这两年经济增加迅猛,老苍内行头有了闲钱,天下各地都掀起了保藏高潮,各个古玩市场也如雨后春笋普通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孟晓薇没有重视到有人正站在她身后,猛的一回身撞到了那小我。
一个脑袋上顶着鸡冠头,一身杀马特外型的小痞子,指着孟晓薇破口痛骂。
“这只笔筒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