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挽霜意义仿佛并不在此,两人一边为她穿戴新衣,她一边道:“若想汀儿此后不会遭到伤害,得想出一个有效的一劳永逸的体例。”
叶老太太神采当即变得阴沉,声音也是非常的阴冷:“你是说我冤枉了她?”
叶挽霜脱下身上汗湿的衣服,碧竹和何妈妈为她穿起这身新衣。
叶炜青有些不悦,要他为了一个庶子降落声音,多少有些不乐意,但毕竟他此时是要为林雪莲讨情,也顾不得计算这些了。
听何妈妈这么一说,叶挽霜顿时便怒了:“何妈妈这么说,莫非要眼睁睁看着汀儿命丧她手吗?他那么小,还只是个孩子。”
叶老太太闭了闭眼,不再说话。
叶炜青只得抬高声音道:“母亲,雪莲本日是有些失态了,但本日之事另有蹊跷,一定就是雪莲做下的。”
叶炜青晓得叶老太太这就是默许了,向叶老太太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为叶挽霜穿完了衣服,何妈妈便向叶挽霜告别,前去叶老太太那边。
她悄悄将叶汀侧放在床上,将头侧躺,制止枕头触碰到他后脑的包,然后为他盖上被子,这才走至叶老太太面前。
叶挽霜坐在叶老太太的床上,随便的躺了下去,比来事情颇多,搞的她头昏目炫的。此时终究能够温馨的歇息下了。
叶老太太将叶挽霜拉到身边,用手帕为她擦掉额头上精密的汗珠,心疼而又对劲:“挽霜,真是辛苦你了,快去把衣服换了吧,免得着凉,祖母已经为你筹办了一身新衣,你去尝尝称身不?”
叶汀睡的熟了,叶挽霜也早已累出了一身的汗,饶是她每日都在练习武功,此时也已经手臂酸痛。
何妈妈说的,也确切是按叶挽霜表示的那样,劝说叶老太太除之而后快。
叶炜青见走了叶挽霜,这才走至叶老太太身边,看着熟睡的叶汀,向叶老太太道:“母亲。”
这是她对何妈妈的一个提示,她信赖以何妈妈的经历,必定明白她话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