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我同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谈我害你之说?”
朱子欣也不惊奇,只不过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来,道:“偷听别人说话,这莫非就是冀王殿下的做派?既然冀王要去皇后哪儿告状,那就去吧,子欣只怕,以你现在同皇后的干系,只怕皇后她不会信您!”
南宫勋说着,从树上跳了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向朱子欣,闪着伤害的光芒。
“子欣,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那人了?”
这一日的后半日,总算是安静的畴昔了。第二日夜晚,朱子弈从内里返来,给朱子欣带来了一个动静,说南宫勋已经带着人走了。
“这……”
“蜜斯,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承诺了皇后的婚约,今后必定是要嫁给太子的,难不成,你这八字还没一撇,您又想要悔婚了?”
小翠问。
朱子弈眸子子转了转,道:“呵呵,也不是很在乎。”
“当然了!你看我像是开打趣吗?”
这个女人,现在如同一个迷普通,令他很丢脸出她的内心在想甚么,但是,越是如此,他却越想要猜。这一点,就连他就都感觉奇特,之前,朱子欣的眼神很清澈,对本身也是言听计从,各式奉迎,可现在……仿佛统统都变了!在他最需求她的帮忙的时候,她竟然背叛,将锋芒对准了本身。他真的很想晓得为甚么?
“冀王殿下,您是冀王,天子的儿子,可子欣不过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府蜜斯,如何能逼得了冀王?”
淡然昂首,却见一袭白衣的南宫勋正坐在一颗树上看着她。
那二姨娘眼睁睁的看着,此时也是哭的一塌胡涂。
讽刺的一笑,朱子欣又道:“只怕你们俩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