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贬,可见朝堂的波澜澎湃。
阮风笑道,“这叫血沁砚,比来才出的,比端砚有过之无不及。”
大太太点头,也非常焦急,“还没,今儿皇上表情不好,户部侍郎说错了话,被皇上贬了下去。”
更何况,她就是再想也没阿谁本领不是?
初文渊见到阮风就是满脸的笑容,笑道,“如何有空过来了?”
老夫人听了,也只是感喟一声,道,“我也是随口一说,不可就算了,今后总有机遇升迁的。”
一个府里是不成能有两个侍郎的,这边忙着把初文墨推上工部侍郎的位置,那边又替初文渊谋户部侍郎,不免轻易让人诟病。
谢涵冰今儿表情好,道,“我娘来了。”
动机只在脑筋里闪了闪,老夫人就把它掐灭了。
老夫人也是很绝望,可内心还惦记取另一个,便道,“现在工部侍郎是不希冀了,那户部侍郎呢?”
老太爷把玩了会儿,见血沁砚当真不错,便动了心,急着回书房试砚去了。
固然话是这么说,可升迁的机遇哪有那么轻易就有。
可现在,她却感觉老太爷说得有事理。
妤淑本来是没精打采地坐着,一听,脸上立马就有了欣喜之色,“娘舅来了?我去迎他。”
妤淑送了一方端砚去殊伯侯府,当天就给讨了返来,这才过了几天,殊伯侯就送了两台砚来,还说比端砚好,如何听内心都不是滋味儿。
那边,奶娘教煜哥儿走路,他实在会走了,只是还不稳罢了。
砚台是用特地锦盒装好的,阮风亲手交给初文渊。
他惯用的砚台都是玄色的,这一台倒是红色的,不算全红,内里还带了些淡淡的黄和紫,多彩素净,雕镂精彩,质地温润如玉。
“可不是本年才升迁的?也不知皇上为何起火,总之大师都很谨慎。”大太太也愁。
听着她质疑的话,和不信的眼神,妤淑点头,“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