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初文渊谋官,又送出去两方,这份恩典,初家都不晓得如何回报了。
阮风叮咛阮氏养好身子,又问了煜哥儿几句,就送她们上马车回府了。
这话,是明天户部尚书给的。
阮风笑道,“这一次魏国公和户部尚书收了礼没帮手是功德,今后初文渊在户部,户部尚书必定会照顾一二,有好差事也会尽量想着他的。”
好歹那也是靖远侯府的表女人,如何会那样行事?
阮风就道,“也是我犯胡涂,早朝时我送了块血沁砚给皇上,皇上用了感觉好,魏国公和户部尚书欢畅,向我道了谢,接着就有很多大臣来找我买,定远侯更干脆,直接来抢……”
初文敏替靖远侯府的人讨情是能够,但她又凭甚么替侯府的人做决定?
先前说了,要有血沁砚,必然给定远侯,但是第一个向他开口要的却不是他。
户部管着的事儿可多着呢,户部尚书找她来帮手,还能不事前奉告她?
阮氏嗔了两人一眼,见刘氏过来,便道,“清欢就算做错了,罚她跪了几天也够了,这一次,我想她必定长了经验了。”
这就是一群只顾本身的无私之辈!
如果血沁石很多的话,也就没那么奇怪,她这一世也是占了宿世的福。
再说了,阮氏一向没能生养,阮风就但愿永乐侯府看在他的面子上善待阮氏,以是能帮手,他都尽量帮着,只是前面出了岔子,但幸亏最后峰回路转了。
送礼,要么送的有事理,要么就要做到一视同仁。
她这是要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动静奉告户部尚书夫人。
阮风哈哈大笑,看着阮氏道,“我可不比你少疼妤淑,她多向着我点如何了?”
阮风欢畅,阮氏内心也欢畅,脸却崩着,看着妤淑道,“我才是你娘啊,如何有话和你娘舅和表哥说,却瞒着我?”
目睹着定远侯走远,阮风总算是松了口气,可当他见到阮氏和刘氏一起下车,神采俄然就变得丢脸。
贡品,那是普通人能具有的吗?
妤淑眨眼,点头道,“我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