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娘落水被人捞起来,初妤莲指责妤淑时,妤淑就说过不是她,但是没有人信。
袖烟正要提示她,却见妤淑忽地坐起家,在本身的胳膊上摸来摸去,像是在找甚么。
妤淑仰着头,眼睛看着他,“爹爹,清姨娘冤枉我,祖母罚我,我都没有难过,但是大姐姐刚过世,娘亲内心头还难过,爹爹不能委曲了娘亲。”
她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不会梦到了。
妤淑伸手要拿,香云纱做的袖子滑了下来,暴露白净如玉的胳膊。
初文渊被妤淑问得难堪,赵妈妈摆摆手,丫环们便退了出去。
顿了顿,又道,“女儿就问爹爹一句话,五mm说清姨娘如果生了儿子,老夫人就要爹爹把她抬为平妻,这是真的吗?”
他如何能想到,清姨娘竟然如此狠心肠拿腹中胎儿来算计她,的确是枉为人母!
本来作为后代是不该该过问这类事的,但她也是因为这事受了委曲,屋里也没别人,问问也无妨。
妤淑看得一愣,成果没接住果子,砸了下来,好巧不巧地砸到她胸口,不过被袖烟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初妤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初为人父,不免对她就更格外疼惜,谁能想到,这么早就去了。
初文渊也没怪妤淑问这事,他道,“没有的事,就算清姨娘生了儿子,我也不会把她抬为平妻,那都是商贾之家的做法,我伯府世家又怎会做?”
这便是承诺,即便清姨娘生了儿子,也不会给清姨娘养,而是要过继到阮氏名下,更不会抬清姨娘为平妻。
这个梦,她舍不得醒来。
只不过是连番的打击,加上阮氏身子弱,不到四个月就小产,当时老夫民气疼极了。
缠绵病榻的日子太痛苦,端赖对女儿的思念撑着,因为她身边就只要妤淑一个女儿了。
再过不久,阮氏也会有孕,并且还是个儿子。
没了外人在,初文渊神情好了些,道,“是爹爹不对,让你受委曲了。”
回屋以后,妤淑就不想动了,用了些糕点后,就躺在贵妃塌上发楞。
“虽说平妻是商贾之家先有的做法,可勋贵之家也不是没有过啊,如若不然,我才不会受五mm刺激呢。”妤淑小声地嘀咕道。
阮氏抹着妤淑如绸缎般的长发,满心都是心疼。
妤淑靠着阮氏肩膀,“娘亲教养的孩子当然好,不过我信赖娘亲也会有本身的儿子,也免得清姨娘想儿子,每天往沁兰居跑,扰了娘亲歇息。”
初文渊打了帘子出去,看到妤淑膝盖肿成个馒头,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妤淑赶紧把裤腿放下,却不谨慎碰到,疼得她咬牙。
他原就踌躇,现在妤淑都先喊了,他还能不进屋?
这一去就是五年,过年团聚的时候都不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