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手指。
这是甚么环境?
靠靠靠靠靠靠,脑筋都要摔出来了。
可惜池迁已经被放倒了,我和二哥对抗底子就是以卵击石。
作者有话要说:够粗长了吧!
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胸前抚摩,在水里身材仿佛会变得更敏感,他的手指划过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痒痒的,麻麻的,内心却是以而感觉更加空虚,让我仅存的明智十足举白旗投降。
因而我又强撑着展开眼,面前的东西已经变成重堆叠叠的影子了,仿佛还会转,为了看清如何回事,我尽力眯了眯眼睛,才发明是因为有小我站在我面前挡住了灯光。
酒借怂人胆,我尽力探出身子,抱住了他。身上湿漉漉滴着水把他衣服也弄湿了,可我就是不想放开。
“卫......”
我不懂答复。
我晃晃脑袋,把池迁的胳膊架在肩膀上,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
往中间看了看。
尽力看了半天,我才痴钝地“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阿卷......阿卷啊......”
一个重得半死的,身高超越一米八的家伙,就这么往我身上砸下来。
“忍一忍就好了,爸爸,忍一忍就好了......”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坐车坐了一天骨头都要散了,现在又被砸得坐在地上起不来,还要照顾他这个该死的祸首祸首,有没有搞错啊,就算这个酒鬼是和本身同父同母的亲哥哥,那也不是来由好吗!
我身子猛地一抖,整小我仿佛要跌入暗中深渊,连认识都恍惚了。
“呜——”
.......好好好好好痛?
“爸爸,你是等不及了么......”
嗯......晓得了......要一向在一起......不能回绝......
我火一下就爬起来了,忍不住狠狠踹了男人一脚,痛骂道:“陈老二,你脑筋有坑啊!”
“那爸爸再风雅一点吧。”
“爸爸,我没有醉,是你醉了。”池迁扭过我的脸,黑漆漆的眸子里闪动着甚么,他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没有醉......我是骗你的哟......”
太阳穴突突跳着,头也好晕,听他说话听得进耳朵里,却没法消化了解。
j□j。
我呆呆地坐在浴缸里,看着池迁一点一点撤除了衣服裤子,脑筋有点转不过弯来。
“骗子......”
又来了,不要觉得你看起来很悲伤的模样我就会健忘刚才那残暴的一击。就在这时,我俄然闻声房间里传来人跌倒的闷声,然后我就看到池迁扒着厕所门框一塌胡涂地睡在地上。
耳边熟谙的呢喃让我崩溃的神智规复了一点,我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推到一边去,按着后脑坐在地上,就着走廊上照出去的应急灯看清了夜袭人的模样,公然是二哥!
这家伙神态不清的开端嘟嘟囔囔。
不会吧,我如何会干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他在我耳边低声细语,那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勾引人犯法普通。
我出去让给你洗就好了,就不消挤得那么辛苦了。
好舒畅......
池迁的呼吸也短促了起来,他的力量大了起来,嘴唇也被更用力地堵住,有甚么柔嫩地东西撬开了我牙关,我呜呜地叫着,尽力伸直舌头想把它顶出去,却和它胶葛在了一起。
那我起来让给他好了,浴缸固然看起来很大,但是要挤下两个男人还是也有点勉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