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萍心中一颤,“都是陈年旧事了,不要再提他了,他如果不谗谄相公你,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我归去不归去无所谓,我家中敷裕,可我那群朋友就不可了,他们多数费事,宦途无门,前次来了一伙人被你给赶归去后,不晓得日子有多难过,最好的也就混一个教书先生和师爷把!”
“我们能过的安稳就是因为有大炮,我能用大炮锁海,不然我人头早就落地了,你还记得柴强吗?他是我杀的,当初事情败露了,太子要杀我,被拦了下来,不然我早死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飞龙军的事情我在查,你父亲和武兰香的父亲的确是死在了北寒的军队打击陷,但是虎符是谁用的,是谁擅自变更了兵马,已经有了端倪,只是我没有落实证据罢了。”
“你……说的不错。”大胖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军中常态,我不也是家顶用了银子才混的一个好差事,以是……”
“娘子不焦急,早晨我留蒋公子和一众朋友用饭,他这归去调集人马。”蒋公子抱拳道:“诗仙子我们也很驰念你,自从你有了孩子以后,也没有好的诗词流出了,早晨必然要行三巡酒令才行啊!”
“我明天给答复,现在我要歇息了!”让三娘归去以后,杨元良躺在床上睡不着,王秋萍低语道:“是不是有点烦心了?我感觉你把大炮给太上皇也没有甚么,毕竟你是他的半子。”
大胖迷惑的问道:“但是……你还没有说文官武官的事情,这二十万精兵很多了……”杨元良指着门外的大树言道:“十年种树,百年育人,建国一百多年没有大型的战事,这些军队的锐气早就被文官的酸腐给磨光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军中吃空饷喝兵血的事情不会少把?”
杨元良贫乏的只是人丁,粮食和资本,民用设施杨元良扶植的还是很慢的,兵工这方面熟长的很快,转眼间,新年就要到了。
杨元良亲身给大盘的茶碗中添了一点水,然后问道:“你可晓得大辰皇朝为何重文轻武?你可知为何几个将军满是反面之人,你可又知,为何禁军腐败,守军草包?”
杨元良把茶碗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敲击一下桌面,严厉的说到:“这三支军队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人数太少了,加起来精兵不到二十万,一旦这二十万的精兵出事,大辰皇朝也就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