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驳斥道:“瓦片是多么脆的东西,本来就不轻易保存,几千年下来,还能保存的这么无缺,岂不是件怪事?!再说,现在造假的伎俩也很高超……”
可贵冒出来这么一个真砚,还保存得如此无缺,传承有序,勾起了满场前辈们的保藏之心。先前那般争辩激辩的场景刹时变了一个模样。
这类代价令媛的古玩,放在家里一定安然,单看眼下谢父谢母惶惑不安的神采就晓得了,不但不是甚么光荣之事,反而成了承担。
来回车程两个多小时,等她再次赶返来,几位长辈一个也没走,兴趣勃勃地喝茶谈天。让她不测的是,远远地,她竟然看到了周复的身影。
顾老难堪地朝四周拱手:“行了行了,几十年的老伴计,给老夫点儿面子。再说,现在博物馆里甚么宝贝没有,还奇怪你们那些破铜烂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