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帽檐,朝潘故里的入口走去。
“哎,你别走……”中年男人拉住谢流韵的胳膊,大呼道。
谢流韵面色丢脸,内心倒抽了一口寒气。
谢流韵先是不解,而后想到某个能够,顿时神采大变。
越是关头时候,她反而越沉着,干脆也蹲下身,边帮中大哥子清算,趁便估摸下到底值多少钱。
等她上手,就明白了一个究竟。
即便如此,加上宿世十几年,她的经历也不如何丰富,并不敢随便脱手。
“说对不起有效吗?我的这件汝窑瓷碗值好几十万,现在一文不值了,你一句对不起就这么值钱?!”中年男人余怒未消,面色极其丢脸。
凌晨四点,夜色仍然浓烈,只要路灯光照亮了四周。谢流韵从出租车高低来,望着不远处潘故里的入口,心脏微微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