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痛吗?肝癌晚期,甚么都不能吃,只能输营养液,呼吸困难,还要插尿管,就跟个活死人似的……”周雯韵回想着,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小初那会儿也是不敷懂事,不然你爸爸说不定就不会走得那么痛苦了……”
被林博轩这么一提及,周雯韵倒是想起来,在林庆烨过世那会儿,林浩初当真是哀思欲绝,抱着他爸爸的尸身如何也不肯放手,哭得撕心裂肺,眼泪都流干了还在哭。
“林庆烨?”周雯韵顿时一阵不解。“这个别例不是行不通吗?你看这么久畴昔,阿谁郑海融明显仿照林庆烨的举手投足仿照得挺逼真的,但这个蠢货对他还是规矩而冷淡啊!还是说,你感觉要找一个长得像林庆烨的?”
用冷水狠狠扑了几下脸,林浩初望着镜子中有些蕉萃的本身,一双眸子固然没法埋没着一股浓烈沉重的哀痛,却更是模糊闪动着一道固执不平的光芒。
“痛不欲生?”周雯韵闻言,总感觉脑海中闪过某种动机,但是那动机闪得太快,她竟然没来得及抓住。
说到这里,周雯韵就感到非常迷惑。想当年,那位林家的远方亲戚不过是腕上戴着一块和林庆烨不异的腕表,林浩初就对他不晓得比对其别人好多少倍,在他面前乖得跟只小绵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