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扣上文件硬声道:“我不明白老迈的意义,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帮会的事。”
分堂的刑堂也是设立在中间肠区,沈然到时,堂主等人早已等待在内里,而东区卖力人大头正被人压抑着跪在刑堂正中,因着有高层以外的部属在,沈然也就没有摘掉口罩,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沈然笑了一声,抓起列举着大头罪证的玄色文件夹扔到大头面前,“你先看看,如果有遗漏的,欢迎弥补。”
“啊――”
大头寂然地瘫在地上晦涩道:“好,我招……”
二人依言照做。沈然冷眼旁观,嘴里道:“前次开会时我就说过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收起来,你恰好要顶风作案,大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做上这个位置就没有才气治你,嗯?”
“回老迈,只要有罪证,能够事情轻重直接定罚,轻则科罚,重则取命。”
大头撇过甚:“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沈然啧了一声,起家走到大头面前,“都这类时候了你还硬气,大头,我看是鹰帮的人给你钱太多,让你脑筋都跟着含混了。”
“很好,”沈然回身回到主位上坐下,“那就给大头哥用一下吧。”
沈然手肘撑着桌沿轻声问:“大头哥,招么?”
沈然淡然地看着跪鄙人方的大头道:“大头哥,不如就先从左手食指开端吧,如何样?”
大头死死的盯着视频中的妻儿,目露惭愧。
“是。”
大头捏动手掌在地上不住翻滚,神采也是惨白一片。
大头越看越心惊,上面记录的东西竟然比他本身记下的还要清楚,不管是他打仗过的人,还是出货时候、出货抽成,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在被堂主请来时贰内心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是预感成真的这一刻他却惊骇得盗汗都流了下来。
因着本就所属刑堂,那两人速率也够快,不到五分钟就筹办好了东西。看着面前翻滚的开水,大头后背盗汗直流,他不住看向阿烈,诡计求救,但是阿烈从始至终都木着脸守在沈然身后,底子没给他一个眼神。
阿烈安排的车并没有直接到公寓楼下,而是停在了内里。因着脸上的青紫,出门时沈然特地戴了口罩,粉饰住了大半张脸,也挡住了那些骇人的陈迹。
那两个压抑着大头的部属一脸莫名,都猎奇为甚么这些顶头下属要唤沈然老迈,恰好沈然戴着口罩,他们没法辩白沈然的身份。但见连来自总部的阿烈都守在沈然身后,他们下认识以为沈然是总部派下来的人,也就不敢多言。
这时副堂主等人也将上面的东西大略看了下,心惊之余内心模糊也对沈然产生了些惊骇。原觉得沈然只是个绣花枕头,却没想仅在短短几天内就将这么隐蔽的事查了出来。
大头哥惊骇地咽了咽口水,仍旧硬气不答。
“好吧,”沈然感喟一声,“那我们持续,中指。”
“持续。”
那两名部属也认识到沈然在分堂的权力,闻言也不敢怠慢,当即放下钳子去筹办剥皮的东西。这类刑法是分堂最残暴的科罚。
走出楼道,等待在外的傅东辰当即上前接过沈然手上的行李箱暖和道:“我们先去阛阓吧,给你添置点东西,早餐吃了吗?”
第二天沈然起了个大早,吃过阿烈筹办的早餐不久,傅东辰便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在楼下了。挂掉电话,沈然回房拿出行李箱,回绝了阿烈的帮手,沈然道:“记着我昨晚说的,两天后我会亲身过来。”
那部属应了一声,直接抓着大头左手迫使他食指塞入滚烫的热水中,只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敏捷将他的手拿出,然后用一个特制东西利落地剥下了食指上的皮,另一人当即浇上参了盐的冷水浇在被剥皮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