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辰吸了口烟,倒是不说话了。
“呵――”傅东辰拍了拍许尤的脸颊沉声说,“小尤啊,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大爱听。当年要不是我拉了你父亲一把,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挖苦我?”
“陆先生,说出你的前提吧,我傅东辰既然敢来,就必然会把沈然救归去!”
两名壮汉机警地一左一右拉开沈然的双腿,刀疤哥对劲地笑了笑,他半跪在地,扶着本身的硬物抵在了沈然身后。
沈然惊诧地瞪大眼,恍忽的认识有半晌的腐败,那年青人不是别人,恰是傅东辰!可傅东辰明显在和本身的新欢缠绵,如何会呈现在这儿?莫非……他没死?
“去你妈的!真他妈倒霉!”刀疤哥持续拿着沈然撒气。
沈然的双眼已经完整落空了神采,只模糊能瞥见恍惚的表面在本身身上闲逛,身后那处早已经没了知觉,没法闭合的嘴里尽是红色液体,乃至另有些异化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类惨无人道的折磨,却让他感觉连死都是期望。
许尤扯了扯嘴角,没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