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辰冷脸不语,他一脚踹开本身的房间门,那房门砸在墙上收回‘咚’的一声巨响。傅东辰伸手抵住反弹的门板,这番行动实在已经扯到了他还没完整好的伤口,有些发疼,但他此时哪儿顾得上这么多?生拉硬拽地将沈然拖进房中,顺带一脚将房门踢关上,然后拖着沈然走到床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
——你他妈再如何装狷介也是被姓傅的玩烂的贱-货,老子没嫌弃你这只破鞋你他妈就该偷着乐了,你挣个鸡-巴!
阿烈报了个名字,又听沈然道:“那就把东西塞他那儿吧。”
沈然兀自挣扎,肝火腾腾地瞪着傅东辰,明显是气狠了,眼睛都有些充血。
“傅东辰!你……唔!”
沈然还是去了那间专属练习场,傅东辰目送着他进门后便分开了尚武,现在许家折腾出的这些事还等着他去措置,特别是那份丢了的文件,他必须尽快找出来。
此时沈然心中翻滚的恨意也稍稍停歇了些,他站起家面无神采地看着地上的傅东辰冷声问:“复苏了吗?”
——如果让姓傅的看到你这幅模样,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恶心啊?你放心,等你你死了老子不会毁尸灭迹的,必然保存你这幅模样让姓傅的瞥见!哈哈哈……
阿烈游移问:“阿然,你这是……”
傅东辰呼吸逐步短促,就连捏着沈然胳膊的手也不自发收紧。沈然吃痛地挣了两下,却没能摆脱掉,只得冷声喝道:“罢休,”
沈然想了想,问:“最早打仗大头的人是谁?”
——你倒是持续嚎啊!如何?被哥几个喂撑了嚎不出来了?
“傅东辰!你他妈发甚么疯!罢休!”
“可鹰帮老迈和傅东辰……”
沈然垂下眼嘴角勾出一抹嘲笑,傅东辰没有爱过人没错,他不会爱人也没错,不过要说他现在爱上了本身,那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对傅东辰来讲,每一个寻求的都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不晓得他是第几个第一个了。他承认傅东辰这通逞强的话很能感动听心,不过很抱愧,他的心没有跟着他一起重生。这场关于至心的算计,输的人永久都不会是他!
“不准!我不答应!”傅东辰倔强道,“你要对等,我给你,你要尊敬,我也给你,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结束这两个字!”
沈然嘲笑一声:“如果你做不到呢?”
沈然怔了一下,才想起前不久东区卖力人背着分堂帮人运毒成果被他办了的事,因着这事,沈然还清理出很多不守本分的人,也恰是因为如许,分堂里固然对他很有微词的人也只能憋着,不敢作怪。不过,沈然的目标可不但仅是清理人这么简朴。
沈然笑了笑,说:“我们分堂破钞精力和鹰帮斗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收点回报了,不是吗?”
‘啪’的一声脆响,倒是沈然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猛地将傅东辰翻开,继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就在傅东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时,沈然抬脚毫不踌躇地将他踹翻在床下。没等傅东辰反应过来,沈然下了床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两边脸颊刹时显出了手指印,可见沈然这两巴掌倒是没有包涵的。
沈然话音方落,傅东辰的神采便完整沉了下来,他尽力了这么久,设想了这么多,乃至冒着被家属除名的伤害力保沈然,现在就因为一个所谓的不对等干系让沈然说出了‘结束’二字,这让他如何容忍得下。就算要结束,也该是由他来讲,而不是沈然,
此时沈然眼中的刺红已经褪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血丝,他后退一步道:“傅东辰,你懂甚么是爱吗?你除了想要掌控我,还会甚么?我要的是对等,而不是附庸,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尊敬都不给我,还不如趁早结束,免得今后成了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