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严峻啊?”那些听书人闻言纷繁可惜道,“这孩子虽是丞相家的,但瞧着也没甚么架子,不似别家令媛,听个书还偏要将其别人都赶出去。她来听书时虽还覆着薄纱,但也能瞧出来是个美人胚子,当真是可惜了。”
他假装一副细心聆听的模样,随即轻咳一声,故弄玄虚地说道:“不知各位可还记得,沈丞相的那位掌上明珠?”
“十仲春初三呀。”书琴站在沈嘉禾的身后,回了她一句,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诶呀蜜斯,你这病还要装多久啊?这小厨房每天一碗接一碗的熬药,搞得厨房里都是草药味。厨子说他现在做栗子糕都能尝出一股子黄连味,都快哭了。”
过了半晌,就听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书琴仓促忙忙跑了出去,喘着气道:“来,来了。”
但是人间之事难以分身。
沈丞相沉默了一会,长叹道:“如此,便费事你了。”
书琴心领神会地拿起桌上安排的空碗,低着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