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珠似懂非懂,又道:“蜜斯的意义是……啊——谁呀?”莲珠的背俄然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她转头,那人却像见了鬼似的掉头就跑。
莲珠瘪瘪嘴,道:“上回,你就因为给老夫人侍疾而比商定的时候晚回了一刻钟,慕容公子就拉着你多练了一个时候。此番前去,如何也要一个时候,那蜜斯你今晚还不得被慕容公子折腾一宿啊?”
她冒死挣扎:“二蜜斯!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您不是答应奴婢将功赎罪吗?”
“初冬,去摄政王府赴宴的那一回,大夫人让奴婢用心提早时候通报,并给您换上最富丽的衣衫,好让您显得不懂端方、并且招摇。”
桑玥也不与她兜圈子,开门见山道:“丁香,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叛变我?”
桑玥摆摆手,莲珠笑着走到了门口。丁香这才如释重负,有了力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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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自承担里摸出一枚金钗,摊在手心上:“你敢说这钗不是你的?”
“我想说,可父亲没给我机遇。而我现在光荣,还好没说。”桑玥神采淡淡,无悲无怒,仿佛已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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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我在说甚么?那你可认得它?”桑玥冷声说完,将手中的碧玉海棠钗扔到丁香的裙摆上,“这支钗我从未戴过,那日为进长乐轩救五姨娘,我让你将它送给了荷香。除了你,另有谁晓得它曾是我的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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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莲珠,此次别再部下包涵!”
桑玥按住莲珠的手,冷道:“你说的是实话,但却不是我想听的实话!那些不消你说我也猜获得,又算是哪门子的功?”
这二蜜斯,好的时候像个神,狠起来的确是个小魔头!茉莉将四肢发软的丁香扶了下去,内心暗自光荣,还好她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二蜜斯的事!那件事,应当不算吧!
丁香只觉上面一凉,转头便看到木棍,先是一阵干呕,而后惊骇如波浪般囊括而来,她嚎出了声:“奴婢在您的院子里埋了毒药!”
桑玥的脑海中缓慢闪过无数思路,而后冷声道:“莲珠,与府里签了死契的下人擅自出逃,该如何奖惩?”
“报恩?”桑玥的眸中忽而窜起一股子极寒的冷意,令人如坠冰窖:“从魄门而入,直到肠穿肚烂!”
“嫣儿,信不信你一出定国公府的大门就会被灭口?而杀你的这小我,并不是我。”
“回蜜斯话,该被乱棍打死,并向其家人索要双倍卖身银两。”
语毕,她已泣不成声,伏在地上等待桑玥的发落。
“是!”
莲珠出去了,手里握着一根三尺长、三指粗的木棍,笑呵呵地看向丁香。
莲珠掐住她的脸颊,将木棍缓缓塞进她的口里,一碰到牙齿,她就前提反射地干呕。
莲珠两眼蓦地睁大,笑比哭丢脸:“蜜斯,奴婢感觉吧,慕容公子对那匹汗血宝马是志在必得,以是对你的练习可谓严苛至极。不管刮风下雨,从不间断。你说今晚不练习,他……他还不得掀了棠梨院?”
瞧打扮,应是个三等丫环。
“可嫣儿无父无母,独一的哥哥也在除夕夜暴毙了,银子必定是要不着,那么只要将他从地底下拖出来鞭尸了。”
莲珠飞奔而上,将那仓促而逃的小丫环扑倒在地,然后将她拧了起来:“还不见过二蜜斯?”
桑玥阖眸半晌,道:“我晓得了,把丁香叫过来。”
茉莉被吓得不可,但还是跟钟妈妈一起按住了丁香,同处一室,没想到她背后里做了那么多好事!
桑玥冷冷一笑:“呵,嫁祸得很好嘛,我再问一次,你究竟背着我做了甚么?别觉得我真的不晓得,我不过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