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儿一听不是慕容锦的声音,浑身便生硬了!她敏捷穿好衣衫,悉悉索索的声响穿透屏风,冷芷珺带着金玉快步上前,定睛一看,那慌乱的人儿不是袁媛,是谁?
哪怕下一刻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会染上分毫杂质的纯真。
明显是个非常险恶的行动,她的脸上却挂着非常纯真的神采,像个求知问解的孩子,咦?真的不举了?
对方,仿佛似有备而来。
荀薇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实在搞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她想扣问,一道暗影突然压下,额头传来一瞬极温软的触感,像一片日晒过后的轻鸿淡淡扫过,微痒,但暖。
冷芷珺给金玉使了个眼色,金玉会心,绕过严素雪,在床头一翻,翻出了一个绣狼牙的墨色荷包,内里装着寺庙里求来的符印香囊。
“他是谁?”
真是的,也不看看本身那副德行,跟她家主子有得比吗?
男人大掌一挥,一颗药丸飞入了荀薇儿微启的薄唇,猝不及防,荀薇儿本能地一吞,药丸入腹,男人含笑:“第二次解药。”
但冷芷珺不记得晚膳有寒气太重的饮食。她蹙了蹙眉,问向白羽道:“你家主子方才吃了甚么?”
那人,像是从大周一向追到南越的。
莲珠奉上花茶,冷芷珺接过,桑玥暖和地笑道:“下昼寝多了些,不困。你找我有事?”
她,有贪念。
爱情是无私的,冷芷珺不肯意慕容锦宠幸别的女人,对于府里孤单的侧妃,她深表怜悯,但这并不代表侧妃们能够肆意妄为到给慕容锦戴绿帽子!她们的家属送她们入府,获得的是朝堂之上的飞黄腾达以及不计其数的金银财产。太子府未曾亏欠过她们的家属。那么,她们就该恪守本分,为家属、为太子府安安稳稳地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