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夭寿哦!
柳氏抚着胸口,吁了口气,满含怨气道:
“那女人能的很,眼瞅着状元不该,倒是一转头,到了宫里求了圣上做主,一道圣旨把人家翩翩状元郎给糟蹋了。”
再如何着,一女婢二夫的戏码,打量着平阳郡主,还是没阿谁勇气的吧!张烟勾起一抹贼兮兮的弧度,看好戏的模样儿的确不要太较着哦!
“当年但是那女人先看上的人家,人家状元郎但是婉拒来着。”
柳氏显是讨厌极了那平阳郡主,连她的封号都不乐意叫一声,只用那“女人”替了,说到背面,竟是生出万分怜悯来。
哎呦!她公然不能再聪明了不是!
此时,与她而言,更要紧的,瞅着面前肝火冲冲一脸朝色的柳氏,张烟一双凤眸瞪成了个囧字,几乎被老娘带来的信儿给震晕了。
柳氏已经对张烟的德行绝望了,只当看不见的一撇嘴,语气不屑道:
当温馨月被温侯爷族规措置,此生软禁于家庙,永不得外出的动静传来的时候,张烟也不过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啧啧两声,便抛之脑后了。
——的确叫她的谨慎思儿不能不鄙陋的歪楼了呀!
柳氏摇了点头,眼中闪现一抹不幸,倒是嘲笑道:
在柳氏看来,倒是两人相成怨偶,本不甘心的状元郎倒是摆脱藩篱,对劲自在了!
张烟想了想,倒是挤眉弄眼的问道:
“这有甚么勉强不勉强的,皇命难为,既然接旨应下,再惺惺作态,难道小人行动……何况,状元郎是个聪明人,明晃晃打宗族脸面的事儿干了才是傻子呢!”
“既然如此,当初何必推拒?”归正成果都一样不是么?
沉默了下,随即咽了口吐沫,张烟艰巨道:
她记性可好呢!宗室中最是风景的平阳郡主嫁人,这等八卦当年她也是听了一耳朵的。
娘亲威武!
“可不是!”柳氏早就是一肚子苦水想要往外倒现在听到闺女给开了个头,满腹的怨气立时忍不住迸收回来,甩着帕子,一脸的嫌弃毫不粉饰:
张烟瞪眼,她没这么乌鸦嘴吧!
这是不能错过的八卦的节拍啊!
“这事儿还能逼着来的?”
老娘公然非常非常看不上那谁啊!
“也是那女性命苦,急惶惑的嫁了,倒是不着根底儿,做人家儿媳哪有那么轻易的?不过三年,她夫家里已是妾侍成群,那女人连着夭了两个孩子,熬坏了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