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讪讪的笑道:“这个……估计是您身上的味道,您多久没洗了?”
被她这么一问,黑夜中的人,仿佛有些脸红,虽看不清,但能清楚的感遭到语气的分歧:“呃!行了,你快些走吧,老子现在要享用这温香软玉了,如果你不嫌弃……不如……一起”。
门被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屋里响起了老鸨的声音:“爷呀,我们家牡丹害臊,以是这屋中就没点蜡烛,人就在床上呢,今晚就好生的度过这良宵”。
老乞丐搓了搓手,性急的朝床上的牡丹走去,伸手摸了摸床上的人,恰好握住了那丰盈的柔嫩,心神一荡,好久未吃过荤腥的老叫花子,脑袋发热,迫不及待的欺身上去一阵好摸,三四五除下,将身上褴褛衣服脱去。
紧闭的房门,红色罗帐,床上的牡丹奄奄一息,浑身披发着恶臭味,让人忍不住作呕,脸上长满浓疮,一双清澈带着讥削和冰冷的双眼,淡然,仇恨,
“呸!甚么德行,这都城大把的医馆要做我们胭脂楼的买卖。”
可贵老叫花子豪阔又风雅,这一次总得将上几次白睡女人的钱拿返来。
说完,抬手就将羊毫掰断,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面露横肉,肥胖的手,一把夺过莫郎中手上的羊毫,跟着说话,脸上抖落很多的粉末,长着血盆大口,活脱脱的像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家在打扮台抽屉里,摸了摸好久,终究摸出一根金钗,再回到床上,闭目悄悄等候着。
胭脂楼,屋外莺莺燕燕,唱曲,卖笑,娇喘声,不断于耳,让人听之,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老鸨心机转了好几个弯,瞧了一眼屋中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牡丹,双手一拍:“得了,你带那老叫花子来牡丹房间。”
“可……,那老叫花子这一来二去,白睡了我们女人,妈妈又不是不晓得,这老叫花子浑身馊味,又难服侍,女人们都不肯意啊!”小厮难堪的抓着脑袋,不想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摸了摸口袋里,方才从老叫花子手中拿到的赏银,可不想再取出来还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