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槿就也不觉一笑。
氛围一时冷寂,陆康就适时茂发帝请辞,“陛下若无旁事,陆康辞职。”
老四便也嬉笑开口,“本日倒是成心机得很,先是邵将军,再是昭远侯,轮番请罪,嘻嘻。”
驿馆当中伏地作画,心无旁骛挥洒自如的模样,模糊隐在面前的灯火明丽里,只剩一抹明眸喜爱的剪影。
近乎一墨难求!
但陆康夙来狷介,为人又有原则,决然不会在殿中妄言。
荣帝没有旁的爱好,独独喜好寄情文墨。荣帝对纪子推许,朝野高低对待陆康就也多番礼遇。
自她手中接过画卷,细下打量,旁人便都屏息不语。
荣帝看她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旁的意味。
此翻嘉话,便连宋嫣儿都有所耳闻。
眼下,说是醒酒,实在是将人轰出去!
若说之前一场闹剧,世人早就惊诧多次,直至阮少卿这句话说出,方才的惊诧都好似荡然无存。
他并未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