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同段旻轩成了亲,就成了他的外孙媳妇……
段旻轩又道:“等今后再抱了重孙子,既有你孙女一半,又有你外孙一半,比旁的重孙都亲!那里不比京中那些个天孙贵族,王谢嫡女来得好?”
老爷子又想喝酒,成果摇了摇,酒壶都不觉喝空了,好生难堪。
“这些长处我都有。”段旻轩一本端庄。
段旻轩的确无语:“你这是去添乱。”
至于老谢的女儿,性子同段旻轩太像,今后怕是动不动就要拆屋子的。
“衙门本日留酒了?”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老爷子愣了愣,继而也跟着笑起来:“臭小子!如何不早些给你外祖父说!”
那云卿丫头天然是该当留在苍月,留在宣平侯府的。
他可贵说如此动听的话,老爷子瞥目:“你想娶,人家想嫁?”
段旻轩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同你说的是正紧事。”
老爷子都不知从那里又掏了一壶出来,悠悠道:“我替你去。”
定安侯府想给她安排门好婚事也是道理中的事。
老爷子不测:“是嫌我们云卿不好?”
他向来是不喝酒的,本日却饮了,莫非赈灾那边有好动静?
段旻轩越听越恼火:“那是你乱点鸳鸯谱!阳平郡主那边的狗不是我放的,人家孟既明倾慕了阳平郡主十余年,你莫名其妙替我插上一脚,那条狗是孟既明放来咬我的,咬错罢了。”
如果定安侯府那端已经安排了,他再插手,怕是有失公允。
固然这回没有喷在段旻轩脸上,段旻轩一幅黑脸看他。
老爷子转眸看他:“定安侯府那边,云卿的外祖母和娘舅都在,没给云卿先筹措一门婚事?”
段旻轩恼火:“不要再提羌亚美人!”
他的房间就在孟云卿房间隔壁,这么晚,她当是睡了。
“云卿丫头?”老爷子干脆连剩下的小半碗酒都搁下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