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洛青染才道:“送信的人呢?王爷可抓到了?”
“恩,有事理,你接着说。”墨曜点点头,表示认同。
“嗯,王爷说的在理,一介贩子,便给他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来威胁算计您,大抵便只要宦海上的人了。”
洛青染回过神来,见他笑意较着不达眼底,忙说:“谁看上他了!王爷说话可要有根据!我不过赏识你家侍卫技艺罢了!”
说完还忍不住嘟囔,这端瑾王爷好生吝啬,看他家侍卫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值得他如许?
洛青染一脸崇拜地看向夜止消逝的方向。
眨眼间,夜止便闪身出去,身形快得乃至叫洛青染来不及看清楚。
“王爷自重!”洛青染真有些活力了。
“不错,”墨曜点点头,“本王也如许想过,但是,本王想不明白,谁会如许做,动机呢?”
“是,王爷。”
“刚吃了粥,不好顿时吃凉的,恰好拿出来缓一缓,待会儿你在吃。”墨曜笑的愈温和。
她如何都感觉,这事透着一股诡计的味道。
“那就撤了吧,红袖。”墨曜却似没有瞥见她不天然的面色一样。
“无妨,你想到甚么,尽管说便是,本日不管你说了甚么,都恕你无罪。”墨曜安抚地冲她笑了下。
“你不必过于忧愁,因为这件事,最早是你跟我提起来的,以是我想听听你的设法?”
待做好了这统统,便向墨曜行了个礼,无声退出去了。
洛青染忙双手接过来,展开看了。
是啊,谁会如许做?或者说,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威胁端瑾亲王?
“王爷,可曾树过甚么仇敌?宦海上的,商界的?”洛青染谨慎问道。
“甚么意义?”墨曜眯了眯凤眸,问道。
墨曜沉吟半晌,才摇了点头,“商界的人,断不会这么大胆量,那么,就是宦海上的了…”
海寇,她虽未见过,但也传闻过他们的残暴,打劫海上商船,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叮咛夜戈,好好给我查查,这几日,华京内各大官员,有何异动!”
夜止听了洛青染的话,收罗着看向墨曜。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措置不好,那祈国打通海上商路的事,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