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能跑到赵氏面前去说府里的主子给我没脸了不成?好歹你身为这府里端庄的主子,要真是如许去赵氏面前告状了,赵氏多数只会觉得你本身无能罢了!
那小丫头见状冷冷扯了下嘴角,口中还是恭敬有加,“表少爷请随我来。”
“你放心吧,我晓得分寸。”卫信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表少爷,姨娘把事情都跟您说了吧?”秋香阁里,李氏奉了一杯茶后,问道。
忍不住翻开折扇,附庸风雅地吟道:“真可谓是亭下水连空,妙处,妙处啊!”
约摸着一刻钟后,在国公府背街的西边角门,本来假装吃坏了东西,不能陪花姨娘去寺里的李嬷嬷,却鬼鬼祟祟地迎进府中一个陌生男人。
主子叫主子欺负了,又不是甚么光彩事!
“切,没劲,”卫信嗤了一声,明显非常不满,“你们府里的丫头是不是都这么败兴儿,那那位大蜜斯恐怕也是个古板的!”
卫信出了秋香阁,便顺着一处游廊绕到了东霜亭。
蒲月初五一早,阖府高低均系五彩长命缕,又行斋戒。
打眼一看,仿佛也算是挺鼻薄唇,玉树临风;可靠近了结发明,恰好是个粉面油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晓得就是个只知点花牌,行酒令的风骚纨绔子!
果不其然,那卫信喝了口茶,轻浮一笑,“嬷嬷放心,表姐都说清楚了,也给我瞧了那位大蜜斯的画像,瞧着长相倒是不错,就是不知服侍人的工夫如何?”
早膳后,洛峥领着有官职的男人们去宫里,祈阳帝在昭和宫摆宴接待四品以上京官;而赵氏,则带着一群媳妇们去大觉寺上香祈福。
“啧,”卫信眉头一皱,“你如何老低着头,也不怕撞上甚么!抬开端来,叫爷看看!”
李氏谨慎地摆布看了又看,待肯定了没甚么人在,才忙将阿谁男人领到了花氏的秋香阁。
“奴婢面丑无盐,恐污了表少爷眼睛。”
真不知该说他放肆还是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