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服从而去,未几时,便谨慎地捧着一块不大的楠木油漆牌匾,恰是祁阳帝所赐的卢夫人的纯洁牌匾。
一进了府门,也来不及办理行装,忙快步行至卢兴中的卧房,见了幼弟,又是好一番心疼哭问。
且他家中现在只剩他老娘一人,常日里就非常娇纵他,甚么事情都顺着他,也算是将他养得如此骄贵的一大助力!
半个时候摆布,卢氏仓促而来。
卢兴中趴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见到了卢夫人,可算是感觉本身一腔委曲,有处所诉说了,因此忙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事情跟他娘说了。
姚轩此话还真就说着了,不错,这个卢兴中,确切跟别人有些不太一样,很有些癫狂,竟是个一时髦致起了,甚么也顾不得的猖獗之人。
方才他就是没体例,不得不对付于他,实际上,那卢兴中胡搅蛮缠的时候,他特别想冲着他吼出来,问一问他,如许大的雨,他到底是因何起了“闲情逸致”,竟然骑着烈马,穿行于市?
想到这卢兴中乃是卢夫人的命根子,他也不敢再瞒着,一面叮咛人去请大夫,一面叮咛去告诉卢夫人。
“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娘当然疼你!”卢夫人慈爱地抚了抚儿子的发顶,又向他包管道,“我倒要去洛家问问,他们家,是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么!将我儿打成如许,我倒要讨个说法!”
按说今儿如许的大雨,他是不该出门的。
卢府的管家看到卢兴中跟个落汤鸡似的被人背着返来的时候,内心顿时就格登一声,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卢府的府医前脚刚来,卢夫人后脚就也进了卢兴中的卧房。
卢府的正门,却抬出两顶青帷小轿,轿帘密密实实地压着,不让一丝风雨透出去。
世人常言,慈母多败儿。
姚轩也暗自扯了扯嘴角,这个卢兴中,实在该死!
可他得了一匹烈马,心中实在按捺不住,疯劲儿起来,谁也劝说不住。
“娘您说的极是!”卢氏不住地点着头,想来是非常附和她娘的“正理”。
反而眸子子一转,计上心头,给他娘出主张说,此事还应当找上他长姐,即国舅爷李云飞的嫡妻卢氏,如此才显得阵仗实足,好叫洛家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