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斑斓从紫鸳的手里接过锅铲,“这里我来吧,跟元志说,就让他在我这里吃晚餐。”
“大嫂,”上官睿道:“这礼安然能收吗?”
上官睿道:“这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送来的礼啊。”
上官睿点头道:“我又不管家,这事还是大嫂看着办吧。”
“蜜斯,”紫鸳忧心忡忡地跟安斑斓道:“五殿下这是要做甚么?”
紫鸳擦了擦手后,就要跑出去到安府找安元志。
安斑斓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世宗这会儿正在愤怒太子中,安太师父子这个时候去东宫,就不怕招世宗的忌讳?
“没有,他小叔出去吧,”安斑斓让紫鸳将白承泽的礼单收起来后,跟门外的上官睿说道。
紫鸳无法地把碎银收好,不给门人钱,那些人就不会为她去找安五少爷通传一声。
“如果我真有这么大的面子,你大哥就不消拿命去疆场上拼了,”安斑斓脸上显出了些落寞的神情,低声道:“你大哥撑起了这个家,而我最多也就是守在内宅中罢了。”
上官睿说:“是啊,大师都在猜王原究意欺瞒了圣上甚么。”
上官睿对安斑斓当真道:“大嫂,是我说错了话,你别往内心去,我敬大哥,也敬大嫂。”
上官睿打的也是这个主张,听安斑斓这么说了,便点头说好。
上官睿听了安斑斓这话,忙就站起家来,竟冲安斑斓躬身行了一个意为赔罪的礼。
“那可真是可惜了,”安斑斓感慨了一声,低头又忙起了绣架上的绣活。
安太师在两日以后,命人送来了一块上等的福字形玉佩给本身的外孙。安斑斓也没有给安然戴上这玉佩,而是在安然满月之日,一大早就抱着安然去了京都的毗卢寺,为安然求了一个长命锁,还特地请人在长命锁上刻上了安然二字。宿世里的上官子平长大后跟随了父亲的脚步从了军,比起安太师送来的,代表着大富大贵的玉佩,安斑斓更在乎本身这个儿子的平生安然与否。
宫里在安然满月这天也送了贺礼来,安斑斓没有多想,她与上官勇的婚姻也算是由世宗天子御赐的,安然满月,世宗这个媒人送来一份贺礼也是人之常情。
安斑斓看了这礼单,才晓得白承泽也命人送来了一份代价不菲的贺礼。
安斑斓在上官睿走了后,才又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活了两世的安斑斓不奇特本来是世宗天子亲信爱将的王原被抄斩九族,宿世里这个王原王大人也是这个运气,所谓的欺君也只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正的启事是王原帮着太子将手伸到了军中,触了世宗天子的逆鳞,世宗不能杀子,杀王园全族倒是完整不必踌躇的。
安斑斓为安元志夹了一筷子菜,“王圆为将多年,姐传闻他家里养着很多死士,这一回王家倒了,王家的奴婢如果没人买,必然也会被正法,这些死士如果被人当奴婢买走用了,或者被杀了,那不是太可惜了?”
“我们买地是通过官府明面上的买卖,”安斑斓说:“以是不会受连累。”
“你先用饭,吃完饭后跟我去一个处所,”安斑斓就在厨房里的小桌上为安元志摆上了饭菜。
“我不熟谙他,你见过他?”
“我跟王家买地是跟他府上管家买的,跟王家的主子没见过面啊。”
紫鸳说:“我烧好饭就去。”
安斑斓想着王园的事情,俄然就想起一件事来,到了厨房里找到正忙着烧饭的紫鸳说:“紫鸳丫头,替我去叫元志来家里一趟,我有话跟他说。”
“姐,你到底找我甚么事?你不会也为了王圆吧?”安元志几口喝完了碗里的水后,问安斑斓道:“到底出甚么事了?”
上官睿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我们书院里的一个墨客是王原的族侄,明天被大理寺从书院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