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支从北疆边关的精锐铁骑长途奔袭到凤州时,已经又是半月畴昔。段担当的军队这时已经将凤州全境扫了一遍,除了信王府地点的香安城外,凤州已经无叛军反叛。也正因为如此,段担当对周宜的到来一点也不欢迎,这个时候来,无疑就是与他段担当争功来的。
信王说:“我说我没有造反你信吗?”
“你说,我听着,”上官勇说道:“我忠心为国,有甚么可骇的?”
上官勇不自发地就问道:“是谁想你死?”
“将军,您请跟小人来,”管家在庆楠带着人走了后,又小声跟上官勇道。
“他姓项,朝中能有几个姓项的侯爷?乐安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这个老武官小声道:“不然我们将军对他这么客气做甚么?你们都少说几句,不要给将军惹事。”
这位年近六旬的管家身子往中间一侧,说:“我家王爷就在府中,请将军带着你的兵马进府吧。”
年青人好笑道:“这个世上已经不存在信王这个封号了吧?”
“别放箭,”上官勇喊了一声。
庆楠看看这个管家,恶声恶气道:“这里有你甚么事?!”
“甚么?”上官勇震惊道:“你没造反,圣上还能弄错了造反的事?”
就在段担当想与周宜争一下,谁先攻陷香安城时,世宗的圣旨由乐安侯项锡带了来。世宗命周宜攻打香安城,而段担当则被世宗严令领兵退离香安城地界三百里。
庆楠手里拿着沾着血迹的战刀第一个就冲进了信王府,围府的兵士们潮流一样很快就都涌进了府去。
香安城建城近千年,又是一处北方各州府通往京畿之地的必经之地,以是自古便是富商云集的富庶之地,城中的修建也多数华丽,不逊于祈顺王朝的都城京都城。
而周宜一边命人在香安城外安营扎寨,一边便问乐安侯:“侯爷,圣上要如何措置信王?”
“甚么玩意儿?”周宜部下的部将们听着乐安侯不痛不痒的话,内心都是冒火,这小我凭甚么在他们将军的面前充大?
“在,”这将官道:“上官大哥,我们要开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