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忙就领命退了出去。
安元志笑了,说:“你倒是想得开。不为了我姐请医的事,你也不会来看我吧?”
安元志先是乐,然后听到上官平宁说娘亲怀了身子,他还把我赶削发门这句话后,安元志忙就问袁义道:“我姐怀孩子了?”
“那娘舅你的病呢?”上官平宁又问。
“来帮我吧,”安元志说。
袁义说:“我无家无业的,要繁华繁华做甚么?这些东西还能让我带到地下去?到了最后,我最多落个大点的墓,没意义。”
安元志不在乎道:“你娘舅又死不了,你哭甚么?”
安元志沉默了半晌,然后问袁义道:“繁华繁华你一点也不想要?”
上官平宁这会儿还想着安元志的伤呢,噘着嘴说:“就是看出来的。”
安元志没体例,由着上官平宁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让这小瘦子看本身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的胸膛。
袁义说:“是向远清给你看的?”
“荣双不可,”袁义还是跟安元志点头。
在上官平宁的内心,他爹的技艺无人能比,连他的剑圣师父都得靠边站,听袁义一说他爹会狠狠的揍他,平宁少爷苦着脸,老诚恳实地跟袁义走了。
袁义说:“你就不要操心他们了,你伤了,这仗还要打下去吗?”
袁白在一旁小声嘀咕道:“中了毒箭,差一点就毒气攻心了,这还叫小伤。”
“坐,”在服侍的人都退出去后,安元志跟袁义道:“你如许站着,我跟你说话太吃力了。”
袁义一笑,说:“给你当寺人总管?”
“毒不清掉,我就死了,”安元志笑道:“真没事儿,就是得在床上躺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