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音羞窘,把脸侧向一边,语气中包含一些小娇气:“您恶棍,就只会重视女人的那边吗?”
穆蕴垂眸看看汤碗,香浓的味道已经奉告他这内里有多少壮阳活血的质料了。
在穆蕴看来,女人就那么回事儿,连他身边一条狗的职位都不如,但是一向服侍他的这个大丫环很较着没有明白这个事理,这一点来讲,清歌倒不如红袂聪明。
羽音嗫嚅不答。
他说动部下猛一用力,羽音痛得喊叫一声,忙忙承诺道:“奴家记着了。”
“二爷,这是奴家给您做的汤”,羽音走前几步,把彩绘托盘中的汤碗放到书桌上,端出描金碗送到男人面前,更加娇媚道:“您尝尝嘛!”
羽音耳根烧红,即便夫人的人给她讲过再多,她也是一个处在春情萌动年纪的少女。
但是嬷嬷们都说,男人最是无情,只要能让他们舒畅,甚么样的包管都能得来。
而堕入情欲中的羽音却并未重视到他的神情,低声要求道:“爷,让羽音做您的女人吧。”
羽音把手中端着的汤往中间移了移,看向穆蕴,轻柔唤声:“二爷。”
瞥见她这副清纯又妖媚的打扮,清歌有种抓花她脸的打动。
穆蕴皱眉,清歌当即把手收回,却还是看着他,刚强地要阿谁答案。
穆蕴察看着她的神采,好整以暇道:“别?你跟着爷,不就是为了这个?另有,以跋文住,在这里只要爷。”
敛袖福礼,清歌退出门外,但是心中的不甘愤恨全都向着羽音去了。
就在这时,门口也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二爷,羽音能出去吗?”
羽音却低声道:“您就会骗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