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一派儒雅的楚沐清呈现在吕纯然面前,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吕纯然明显对此并不在乎,他此来的目标就是取回当年留下的“太一造化丹”,至于别人如何看,如何想,与他何干。
吕纯然决然起家,缓缓道:“民国27年,你于渭水河边伏击鬼子的小分队,未竟全功,身受重伤,楚天赋路经此地,拳杀十七名荷枪实弹的鬼子,又将你送至医馆救治,而后你便陪侍身侧,以老仆相称...”
下人端上沏好的内供西湖龙井,在勇伯的表示下,退出了房门。
“没错,我就是吕纯然!”
“1949年,楚家宗子楚沐清参军参军...”
“既然你信了,那就替我告诉一下现在能在楚家做主的人来见我吧,我有事找。”
识海当中,有关楚天赋这尊兼顾的毕生影象一一闪现。
“你说你的名字,叫吕纯然?”
“1997年,楚氏个人建立,成为江南省首家跨国个人,楚天赋于西湖秘会二号首长。”
“又是如何得知老朽本名的?”
不是勇伯失心疯了,而是方才吕纯然所言各种,几近全都是唯有楚家嫡派方才能够晓得的事。
在勇伯的影象中,现在武道一脉最年青的化劲宗师,该当是十五年前自缚一臂挑了台湾竹联帮总堂,拳杀泰国第一上师,剑斩日本山口组太上供奉,得了“武道狂神”之称的根绝尘,那一年,根绝尘二十二岁。
“纯然小友,想不到如此年纪,竟已是半步宗师,不知师从何人?”
这句话,明显又一次震惊到了勇伯,这个来源不明,却对楚家体味得如此透辟,仿若老爷子重生般的年青人,竟是连楚家大爷的行迹都一清二楚。
毕竟一名十七八岁的武道宗师,讲出来的确就是天方夜谭。
看向安坐紫檀木椅的吕纯然,勇伯将心中两个最大的疑问抛了出来。
吕纯然可没筹算这么干,干脆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势道:“如此说来,你已信赖我熟谙楚家老爷子的事了?”
并且即便是有,那也无一不是四十岁以上,乃至百岁高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