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这批货是刚动手的,绝对都是好东西,您开的价是不是太低了。”
面前的这位“徐老”在王掌柜的心目中,绝对称得上是最首要的金主了。
被称作“许老三”的阿谁男人用力捏了捏放在柜上的亚麻包,嘴里嘟囔了一声,终究还是让步道:“好吧,老端方,我要现金。”
“许老三,你我知根知底的,你这批货的确有几件还算不错的玩意儿,但在燕京这一片,除了我,谁敢收你倒斗来的黑货,就是这个价,你爱卖不卖吧。”
进门后,店内安插得古色古香,即便位于喧闹的潘故里,入得店内,也能令人感遭到一份闹中取静的高雅。
王掌柜也没多话,去了下里间,很快从里头出来,手上还捧着二十叠百元大钞。
“您老请坐,我去给您沏壶茶,先前您老叮嘱我留意的物件,恰好有批新货,您老给掌掌眼?”
一旁的王掌柜在旁点赞道:“徐老您真是法眼如炬啊!”
据传闻,这位徐大师乃是大名鼎鼎的北相一脉嫡派传人,风水相术可谓当世一绝。
“有新货到了?”
“小兄弟,我们开店,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这么固执,可就没意义了。”
徐清风笑了笑道:“不过是瞧很多了,且又对此道颇感兴趣,方才有所研讨,不值一哂。”
说话之际,徐清风将吕纯然看中那件实为紫灵石的双鱼玉佩拿动手中,悠悠道:“要说这双鱼玉佩,最着名的当属陈国公主与驸马合葬墓出的那块白玉圆雕系佩。”
桌面上,亚麻布包里的六样物件已全都取出,一一摆在了徐清风的面前。
王掌柜声音渐冷,正待赶人时,只见一名年约六旬,身形肥胖的老者从门外走了出去。
“你这小子,够横的呀!”
王掌柜并没有因为吕纯然那身地摊货打扮而看轻前者,笑容相迎道:“我们宝玉阁,各种玉件,最是种类齐备。”
倒是那徐清风瞧见吕纯然后,面露一丝迷惑之色,在王掌柜脱手前制止道:“王掌柜,来者都是客,这位小兄弟想一起看看,就一起看看吧,无妨事的。”
吕纯然淡淡道:“你柜面上的玉我都不要。”
与此同时,王掌柜来到吕纯然跟前,不耐烦道:“你如何还不走呢,今儿个关门了,想瞧想买,明儿个请早。”
“这位小兄弟,想买些甚么,我给你先容先容吧。”
那老者身着一袭极其讲求的红色唐装,手中玩捏着三颗翡翠玉球,两眼吵嘴清楚,如有神注,乍看即有一股子大人物的气度。
像他们这类行业,常常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个把月一单买卖都没有也是能够的,但只要做成一笔大买卖,那就是赚得盆满钵满。
徐清风摆摆手道:“我也就顺道过来瞧瞧,你做你的买卖。”
建国三几年的时候于港岛成名,历经三十年不倒,乃是港岛最出类拔萃的相师,即便是港督亦或香港首富之流与其会面,也都客气有加,划一订交,直至前些年方才返国,定居于燕京。
这时,一脸富态的王掌柜朝着吕纯然走了过来。
进到店中,已可肯定这两枚灵石皆在那布包当中,不然他又怎会进门。
“无妨,我乐意。”
别的,吕纯然如何看也不像是个有钱的主儿。
吕纯然底子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来到圆桌前,一屁股坐下道:“他能买的,我当然也能买。”
“不过此物不祥,是以双鱼佩而不得善终者不下百余,早些年就已被五台山的灵觉大师以佛法镇于显通寺中。”
徐清传闻言,眼中一亮道:“那这回倒是赶巧了。”
这桩买卖缓慢的完成,王掌柜收走了麻布包,许老三脱了外套将二十万现金一包,缓慢的分开了玉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