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因着这个就反对,你外祖父岂能听你的儿戏,就是外祖母,定也依不得你如许的。”苏氏见着她如此的刚强,便也严厉起来。
见着苏氏沉浸在旧事的痛苦中,尚文芯也跟着小小的伤了一下。上一世,因着没有冯姨娘转正这风波,以是苏氏也未曾跟她掏心说过如许的话。
苏氏也不去看尚文芯的神采,只顾着依古道:“当年,我一向就感觉我身子骨还好,要为着丞相府生下嫡宗子,以是我容不得其他的妾室在我先前怀下庶宗子,我这辈子,欠了两条性命,还都是流着你外祖父的血。”
她忍着声压抑隧道:“如若不是外祖母妒忌心重,如何会落各丞相府只要一名令媛蜜斯,到厥后,月如又早于我离世,我便更信赖,这是上天对我的奖惩啊。”
苏氏也不是个胡涂的,在跟吕丞相筹议尚国君续弦一事时,她就有摸过冯姨娘的底,也安了人在尚府探听,要说冯姨娘苛待尚文芯,这话那还真是说不畴昔的,这近十年如一日,冯姨娘从未招惹过尚文芯,在她面前向来都是规端方矩的。
苏氏有些苦笑着,抚着尚文芯的头发。
苏氏一听,自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婆子并没有查出非常,这会儿再听尚文芯提起,便猜想地问道,“你思疑是冯姨娘害死月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