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直在一旁的王大璧目睹师尊发威,心头暗喜,充满血痕的脸上暴露了痛快之色,看向燕豪的眼睛,仿佛看向一个死人。
燕豪用心在“考校”二字上加大了音量,并别成心味地顿了顿。
明显,两人身为武师,竟然被一个狼宠一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被狼宠仆人劈面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停止体无完肤地讽刺打击,他们天然感到空前绝后的热诚,对燕豪的恨意也就更加浓烈炽烈起来,都巴不得师尊大发神威,一掌将燕豪拍个稀巴烂。
不但如此,他们二位竟然还出言欺侮漫骂本少乃至随便踩踏家母的品德与庄严,本少爷脱手经验他们一顿,老爷子你说,莫非这也错了吗?
俄然从天而降的故乡伙底子没有想到一个八岁娃娃竟然会说出如此一番道理兼备的话来,一时之间倒是理屈词穷地愣在了本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从没有人拿老子名姓说事儿,还这么张狂地讽刺耻笑老子!
他,燕豪,眼下已经落入了一个坎阱,进入了一个棋局,而真正的撒网人、布棋手却在不知深多少的幕后策划,暗害将他尽快地击杀!
郝德思,死得好?亏小兔崽子想得出来!
燕豪这一番话,胜似千军万马,一下子将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给硬生生顶了归去。
见此一幕,燕豪嘻嘻一笑,双手天然下垂,他毫不放松地紧紧诘问了下去:“对了,老爷子,你究竟谁啊?可否自我先容一下呢?此番所为又为何来?莫非是要为燕豪上缥缈峰拜见家父设置第二道考校的关隘不成?”
这模样这声音,一时刺激得郝德思老脸通红,惊怒连连:天呐,这小子不但不傻不笨,还如此伶牙俐齿奸猾狠厉,这这这……这还是八岁孩子吗?这口气、这反应,就是久历尘凡的妙手也不过如此!
简朴的究竟陈述,完整占了一个“理”字,一句猜想揭露了故乡伙的险恶用心,虽未脱手真反比武,可两边的对话却充满了机锋、聪明与火药味道。
这盾牌完整能够对抗乃至都还远远超出了郝德思的灵魂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