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齿把窗帘全数拉开以后,随后四周找东西看能不能把前面的绳索解开,总攻还在等着他去救,老七急得浑身是汗,终究,被他在洗手间发明了一只刮胡刀。
总攻咀嚼着这个字眼,只感觉恶心。
总攻的脖颈被迫高高仰着,廖明看了半晌,摸了摸他的脖子,没摸到喉结,还笑了笑,“长得这么都雅,如何连喉结都没有……”
保镳又把人弄到洗手间,拿了水冲了一遍,随后提着湿漉漉的人走了出来。
廖明回身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回过身就踹了阿谁男人一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要把人毫发无损地带过来,你竟然敢私行打他?!”
他很自傲,总攻只要喝了杯里的酒,哪怕只喝了一小口,待会也只能软软地躺在那任他玩弄。
那两人立马给总攻松了绑。
总攻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那瓶酒,往廖明脑袋上就是一砸。
总攻出来后,老七的脚步刚要往前,就被人拦住了,那人推着他往另一扇门的跟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