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聊着吧,”穆罗云与冯晴不尴不尬地暗斗着,天然不好打搅他们父子说话,略坐了一会儿便站起来:“朕去御书房批折子,免得你们拘束。”
穆罗云见他默许,心中更是苦涩,冯晴和冯秀的行动很谨慎,若不是她在朝中本就有很多暗桩,重生后又对冯晴的事格外存眷,底子重视不到这些蛛丝马迹。饶是厥后她派了亲信去查,也足足两个月才弄明白内里的来去。
“不准说,”穆罗云只听他说了一个字,便昂首吻住了他,堵住了他剩下的话。这个吻不像常日里那样和顺详确,仿佛很孔殷,穆罗云乃至咬了咬他的唇,强行撬开了他的牙齿,与他口舌交缠。
后宫世人的干系虽不如那些亲王郡王亲厚,面上却也是一团和蔼,时不时相互敬酒酬酢。
冯晴点头笑笑,表示本身有分寸。他们这一问一答间的天然和默契,顿时让一众侍人暗自恨恨。
“我......”
冯晴心中前所未有的乱,他虽自囚多年,但骨子里的傲气一向都在,这么多年畴昔,他已经不是阿谁能够闭着眼睛把全数的欢乐和哀痛,全数身家运气都交到妻主手上的少年。比起帝王难以捉摸的恩宠,他更情愿信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