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好好却没有理睬她，依故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向上，“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去把手脸洗洁净，乖乖上桌用饭。”
“你的教员现在就把功课给你补上。”刘好好的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容，一手拎一个，把两个小的硬拖到桌前。
现在刘大力固然归天了，但她也高中毕业赚了人为，他们更是落空了管束她的资格，就算对她再不满，就像明天她跳河的事儿，刘长生也只敢在背后骂上几句，向来不敢劈面骂她。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绷着脸持续扒饭。
“你们多吃点儿。”刘好好没有解释，只是和颜悦色地说，此后都得过这类日子，她必须早点适应，这个年代物质匮乏，大师的日子都不余裕，起码她现在能吃饱肚子，实在不该再抉剔甚么了，少吃一点儿就当减肥了。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抱怨地看着刘好好。
上辈子为了保持身材，每天都斤斤计算摄取的卡路里，另有过一整天只吃三个苹果的时候，她是一个便宜力很强的人，不过是饭难吃了点儿，日子还不至于过不下去。
刘好好就着鲜香的螃蟹酱喝地瓜粥，程招娣奇特地看着她，“好好如何不吃菜？”
刘长生和程招娣都一脸见怪不怪，“如何这么不谨慎？牙没崩坏吧？”
刘学习却非常不安，不断地偷瞄她，大姐常常会因为这些小事俄然发作，她做的菜硌了大姐的牙，不晓得她甚么时候会摔筷子骂人。
刘学习不安地看了她一眼，惭愧地低着头，必然是她没把竹笋洗洁净，硌了大姐的牙，现在她连菜都不肯吃了。
刘好好沉着一张脸看上去比当年的刘大力另有严肃，程招娣内心有些发怵，只得讪讪地住了嘴。
早晨喝的是地瓜粥，下饭的菜是已经没有腊肉没有油，只放了盐，死咸死咸的腊肉炒笋，另有一小碟海蜇皮和螃蟹酱。
“这孩子……”程招娣一脸垂怜地看着幺儿，感觉刘向上非常懂事。
吃过饭，天垂垂黑了下来，程招娣和刘学习把屋子清算好，点起了一盏火油灯，刘长生拎着一把小茶壶出门听人谈天，他固然讷于言辞，却很喜好听家长里短的八卦。
“放开我，我的功课做完了！”刘每天挣扎道，她的教员又不是刘好好，为甚么要听她的？
实在也不能怪刘向上想吃蛇羹，桌面上的饭菜就两个字，难吃！